的窗边,望着渐行渐远的元初雪,纳闷:“莫不是恨我恨到要烧我院子的地步吧?”
唉~如果可以,她更想奉行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行事守则,无论什么难得糊涂,做个模棱两可就行,何必争得头破血流。
可惜她无法控制别人的心念,追求不同,有些人对利欲追求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她无法阻止别人的心下变动,但她依旧选择捍卫自己的领地。
“希望别下手太猛。”无论如何,元初瑶还是不想累着自己的手下。
一旦元初雪倾尽全力针对她,也是有些难办。
前世祝亦荇征服了南夏,元初雪则是征服了他。
这两个如今还未成长,但也不可小觑,潜能总是会令人出乎预料。
据小四汇报,元初雪在如轩与祝亦荇说了许久的话,可见两人已经逐步构建关系桥梁,日后她需要同时面对两个人。
不过她没有多想,因为如今与父兄通过气,她也不是一个人,真怕他们不成。
即便父亲对元初雪能坏到什么程度,应该还不清楚,可如今元初雪能做出的一般都是小事情,还未上升到日后那样的陷害父亲的地步。
况且圣上还在,这个时间段是属于祝亦安的巅峰时刻,祝亦荇还未出头,如今也不过是默默无闻的宁王殿下,贤贵妃的娘家更是已经退下来,也就是上一任太尉。
在贤贵妃无法生育之后,太尉便自主退下来,选择了告老还乡。
如今还留在朝堂上的也是旁系,到底相隔好几层。
实力完全碾压对方的时期,她无需过多关注他们,即便是他们会逐渐进步,她难道就不会进步吗?
所以她宅家里宅得心安理得,一直跟着祖母每日锻炼,种花插花,偶尔看看书,写写字,打打拳,小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若不是小四前来回禀,之前看好盘下来的一家舞坊生意极好,她都舍不得出门。
“可我还是不能出门啊!”元初瑶看着前来禀告的知心,心情不是很好。
好比坐拥一只下金蛋的鸡,但却放养在外头,一个不留神就可能会丢了,偏生她还不能出门,否则就会引来更大的危险。
知心想了想:“要不让知遇她弟弟时锦换套衣裳前去试一试?”
元初瑶摇了摇头:“不可,舞坊坊主会有这么一问,应该是已经看出小四不是真正做决定的,才会说希望认认人,时锦确实一表人才,但有些品质他一时半会还是无法学成,会让舞坊坊主那种成了精的直接认出。”
舞坊坊主要见老板,说是有些事情需要商量,真要是随便派一个人过去,万一做不了决定,亦或是让舞坊主觉得老板无法直接出面,在营业上做手脚怎么办?
可到底该怎么出门,这是一个问题,装成女仆是绝对不行的,她就是要彰显尊贵才镇的住对方。
父亲说了,打人吓得住一回,却会引来事后报复,梁王世子估计不会轻易罢休。
唉,看来得找机会,多打几次,打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