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哼哼,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表象与实质,其实往往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王爷目光如炬,应该不会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吧?”
二阿哥绵宁见他如此装逼,本就不大的小眼,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许是玩心大起了。
“哦!哼哼,好,也罢,本王今日正好闲暇,那你且细细说来听听,也让本王领教一下谬之千里的差之毫厘!”
没有现成诗词可以剽窃,无法装逼的苏灿,只能炫耀自己的生意经了!
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嘛!
“世人皆笑我崽卖爷田,数典忘祖,岂不知道他们自己其实才是鼠目寸光,坐井观天!
说什么,我卖了祖产买石头,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缺!
说者无脑,听者更无脑!
我买的是普通石头吗?
那可是翡翠原石!
一帮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死读书的傻缺们,他们懂不懂经济之学?
他们知道市场上的翡翠原石,现如今价值几何吗?
我的祖产,现如今,翻两翻不止!
到底谁是傻缺?到底谁是败家子儿?……”
苏灿越说越激动,义愤填膺,愤愤不平之色溢于言表,简直怨气冲天气冲霄汉呐!
二阿哥绵宁略微动容。
也怪当下之人皆重农抑商,对于这等资本运作那是兴趣缺缺,也颇为不理解这种败家豪赌的行为。
二阿哥绵宁,打小生长于深宫之中,锦衣玉食钟鸣鼎食,对此更是没有概念。
动容之后,饶有兴致的道:“哦!如此说来,你这是兴家,而不是败家喽!
看来,你那便宜岳父钮轱辘,真的是看走眼了呀!
如此精明的女婿,他竟然弃之如敝履!
失策呀!可惜呀!”
二阿哥绵宁,表面上貌似在向着苏灿在说话,实则,话语之中,满满的全是讽刺与揶揄。
士农工商,商为四民之末,他这分明就是瞧不起苏灿自诩的商业天赋嘛!
苏灿焉能瞧不出来?
顿时有些不服气道:“他钮钴禄可不可惜,我是不知道!反正我不可惜!
与他的女儿素未谋面,性格亦不了然,我还怕取回一个钟无艳、河东狮呢!
哎呀,退婚的事不提也罢!
看来,王爷是瞧不上这经济之学啊!
农为国之本,商为国之魂,一个国家的繁荣昌盛难道不需要商业繁荣?难道不需要经世济国之才?”
苏灿瞬间就偷换了概念,将他那偷鸡倒把的商业天赋,瞬间就上升到了经世济国的高度。
二阿哥绵宁也是,顿时被苏灿口中蹦出的那一连串的陌生名词整蒙圈了!
足足愣憎了半晌,悠悠开口道:“农为国之本,商为国之魂!
国家的繁荣昌盛,离不开商业繁荣?
经济,经世济国!
嘶!
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歪理邪说?”
歪理邪说?
苏灿郁闷的要死啊!
他今天豁出去了,准备要好好给这位和硕智亲王说道说道,给他开开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