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几日,苏灿早已经从他的便宜叔父僧格林叁口中得知,此番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地从步军统领衙门大牢之中出来,何硕智亲王是居功至伟的。
自然心存感激,于是,进门之后毫不犹豫的慷慨称颂:“苏灿见过王爷!
王爷日理万机,操劳国事之余竟然还能明察秋毫还在下以清白,在下真是,真是,呃,感激不尽、感恩戴德、感怀至深、感动莫名、感………”
苏灿心情激动之下,本性暴露无遗,就差感激和硕智亲王的八辈祖宗了!
二阿哥绵宁,本想是给他来个下马威的。
奈何,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听了苏灿这番对白,神情哪里还再严肃的下去?
“行了,行了!别在油嘴滑舌了!
苏灿!
本王原以为你是一个忠义之士,故而,施以援手。
谁曾想?你的过往种种很是不堪呐!
告诉本王,你真的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儿吗?”
二阿哥绵宁的神情,渐渐地再次严肃了起来。
问完之后就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淡淡的看着苏灿,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苏灿有点懵!
这他么?这话听着听着怎么变味儿了呢?
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儿?
“阴魂不散呐,这个标签!”
苏灿有些沮丧。
这特么的,都从广州来到京城了,怎么还有人提这茬?这具躯壳的本主,功力不浅呐!
既然日后都要在和硕智亲王府讨生活,还要上二阿哥绵宁这艘破船,总不能就这样承认自己真的不学无术吧?
苏灿眼珠一转,厚颜无耻道:“谣言,全都是谣言!
呵呵,王爷可否听过以讹传讹这个成语?
在下,在下其实学富五车!
呃,路遥知马力,日后,日后王爷自然会知道在下之才!”
见他这副买皮买脸的样子,二阿哥绵宁真是哭笑不得呀!
见过脸皮厚的,还真没见过像苏灿这样脸皮厚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绵宁童心大起,遂好整以暇道:“哦!如此说来,你还是位才子喽?
难道,难道真是本王看走眼了?”
对上二阿哥促狭的目光,苏灿心念电转。
“这可是日后的天子呀!
此时不现,何时现?
不趁此机会将他震住,将来如何简在帝心?
姜太公渭水直钩垂钓,诸葛孔明草堂故弄玄虚,不都是糊弄未来老板的手段吗?
人家大费周章,自己天赐良机,若是浪费,岂不是蠢笨如猪?”
绞尽脑汁想要剽窃几首现成的诗词应应景,奈何自己是清穿,连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纳兰容都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还剽窃啥呀?
难道真的如那些无脑的白痴一样去剽窃太祖的诗词?
质量高低,能不能震的住当下的人咱就且先不说了,关键是那些诗词有应景的吗?
“犹有花枝俏,她在丛中笑”,就那些东西,是玩意儿吗?
即使后世的苏灿鉴赏水平有限,但是他也知道被拍马文学其实虚有其表,难负盛名。
抓耳挠腮之际,再次碰上二阿哥绵宁戏谑的目光,苏灿后槽牙一咬,也不管恭敬不恭敬了。
“人不可貌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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