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做?”大河既担忧又怀疑。
千红瞪他:“怎么可以告诉你?万一那小子在背后偷听就不好了。总之,你放心,面包会有的,事情也会解决的。”
车速不甚和谐地插嘴:“纽约画展那边没法交待了。大河,你非给我把那组画赶一套出来,否则我帮你把褚滔的头拧下来当尿壶。”
千红恨他一眼:“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嗨,过河拆桥呢!”
“别捣乱,我们有秘密计划要商量。”
千红故作神秘,拉着大河跑开了。其实她心里有了一些想法,趁着事情都没挑明,大河还糊里糊涂的,而褚滔兴许什么都没明白的时候,她得赶紧地布局下套。当然这些事都得背着大河偷偷摸摸地进行,否则恐怕不仅不能赚得好处,反而要惹出乱子。
所以当大河迷迷糊糊地问“有什么秘密计划。”时,千红呲牙咧嘴地笑着胡咧:“我在想,不如我们跑到一个荒芜的岛屿上,没有会所没有赌场,连钱都不用,这样褚滔就不会给我们弄出麻烦来。”
这个天马行空的乱想却引发大河的兴趣。
他眼睛顿时亮了:“这个主意不错!我最近缺乏灵感,如果到荒岛上呆一段时间,也许会有惊人的突破!千红,你真是有才,你就是我的灵感来源!”说完,他激动地拥住千红亲了一口。
千红心里想着别的主意,心里同样激动得不得了,一时笑颜若花,抱住大河狠狠回吻一口。两人松开手,对视一眼,禁不住默契地一笑,然后手挽着手顺着街道往下走。
这天的晚饭吃得那叫一个情意缠绵呀,不用赘述。
吃过晚饭,两人一路亲亲热热地回到小别墅。门刚打开,大河猛然发力,心里想着要把千红扑倒在沙发上,然后发狂地亲吻,吻遍她全身,吻到她喘息,吻到她窒息为止。不幸的是,等他扑过去后,两人从空中毫无阻碍地滑过,然后直接失重落地,震得地板咚地巨响。
千红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大河扑倒,完全来不及应变就直接砸进了地板,尤其雪上加霜的是,大河那百八十斤的重量也实实在在地加诸其身,针尖对麦芒地与地板的反震顶撞在一块儿。那一瞬,千红只感到一种五马分尸般的撕扯感和碎裂感。她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仅来得及闷哼一声,差点儿背过气去。
大河唬得脸都青了,赶忙爬起身。看到千红难以名状的痛楚模样,他既不敢丢下千红不管又怕伸手去扶会导致骨头、内脏错位什么的,一时急得原地打转,脑子也完全混乱了:“沙发怎么会没了?明明有沙发的,昨天都还在的——起码我记得的昨天还在的……”
昨天……千红想说我记得的昨天那张沙发也还在的,可实在是一个字也无法说出口,连“哎哟哎哟。”也不能够,只有鼻孔里气息微微出入。
亏得大河总算想起打120,千红总算在医院里缓过一口气来。
大河守在千红床前,犹自自责不已,同时老半天也没想明白,不停呓语:“沙发怎么会不见了呢?”
千红白他一眼,弱弱地说:“我从赌场救你的时候,不是说过褚滔吧家俱卖了吗?”
“啊啊,好像有过这么一回事!”大河抱住了脑袋,“天啊,他还真把家当都卖了!”
“整栋房子的东西几乎都卖掉了,好不好?”
大河呆呆想了三秒钟,突然惊声大叫:“我的画呢?”
“放心吧,没有卖完!”这是千红的安慰。
“就是说卖掉了一部分?”大河沮丧地垂下头,“难怪老车叫我补画来着,我可怎么补得回来。”
千红挑挑眉,没有说话。要说褚滔卖画,纯粹是冤枉的来着。这画虽然值钱,但是遇不上爱家那还真卖不掉。褚滔赶着时间找钱,仓促之间实在是没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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