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青两兄妹,这段时间把家里照顾的很好,好在把他们二人接上了山,要不然这又是鸡又是牛的,傅怜雪还不知道怎么安排呢!
院墙已经有两丈(6.66米)高了,就算是借助绳索,不是专业人员,也很难翻越进来。
他在严荷花的一再请求下,还挖出了一个鱼塘,虽然挖得不是很深,也不算很大,但也有模有样,自己三个人时不时换个口味,是足够了。
傅怜雪在家的时候,时不时提点一两句,进水口有了,出水口也有了,还用竹片编了一个过滤网,放在了出水口的位置,到时候就算下大雨,也不怕鱼顺着水流游走。
他们两兄妹还花了两天时间,去了两趟谷外的小溪里,抓了五六十条小鱼放进去,杂七杂八的,什么品种都有,除了一开始那两天翻了七八条,剩下的都被严荷花养活了。
现在严荷花忙得不行,有鸡有牛又有鱼,每天都是操不完的心。
傅怜雪都替她担心,生怕她的头发,哪天就白了。
现在正是下端午雨的时候,天就像破了个窟窿一般,哗啦啦的下个没完。
严荷花每天最少要跑三趟,去看看她的小鱼们,有没有被水冲走,拦都拦不住。
三人在地窖里已经困了五天,一开始他们还挺享受这种空下来的惬意。
自从上山以来,就没有怎么停下来过,都是在不停地干活,干活,再干活!
可是从第三天开始,几人就越来越痛苦,这种雨从早下到晚,再从晚上下到天亮,上个旱厕都费劲。
做饭就更不用说了,几人都是都是顶着雨,摘两个黄瓜充充饥,要不然吃点柿子干度日。
一天到晚就待在地窖里面,都快要发霉了!
特别是严松青,他一个人住一个小地窖,表姐和妹妹还可以在那边嘀嘀咕咕,他一个男子,也不方便过去凑热闹,只能躺在被窝里发呆。
傅怜雪也急得不行,到处都是活,就是干不了,这种感觉比死都难受。
就连陪陪和伴伴都受不了这瓢泼大雨,在第三天的晚上,回到了谷里。
院门关着,它们便不停地在谷口处嚎叫,把不知道二狼存在的严松青吓得不轻。
傅怜雪被吵醒,冒雨去给二狼开了门。
“你们还知道回来?”
“一出去就是两个多月!走在路上碰到,都还不认识了!”
“如果在山上碰到,我肯定得射你们一狼一箭!”
她骂骂咧咧地,一肚子的怨气,全部朝二狼发去。
两只狼哼哼唧唧地耸拉着耳朵,落水狗一般地跟着进了山谷。
“不许去地窖!一身的水,腥气得很!”
傅怜雪连忙喝止,把它们带到窑洞里,让它们在那里睡。
严松青迷迷糊糊听见表姐出去了,还以为她拿着弩箭,要把狼给宰了。
还觉得这苦逼的日子终于有了一点事做,把自己从头包到脚,摩拳擦掌地,想要去帮表姐把野狼拖回来。
谁知一出地窖口,竟然看见表姐就像天神下凡似的,一手揪着一只狼的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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