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严松青的努力下,谷口的院墙已经有一丈(3米3)多高了。
还好有前段时间做的手脚架,要不然上下都艰难。
“你继续垒院墙,我出去一趟……”
“表姐,你又去哪儿?”严松青停下手里的活计问道。
“我以前住过的一个山洞,里面还有好些东西没有搬过来,瘟疫蔓延开来,肯定有人躲进山里,可别被人家捷足先登了!”
“那这次又要去多久?”正在帮哥哥递石头的严荷花问道。
“可能七八天吧……”说着,傅怜雪就已经走出去老远了。
马不停蹄,日夜兼程。
现在天气不冷不热,路上也没有积雪,再加上她这段时间,在山上不停地来回行走,再难走的山路对她来说,也是小菜一碟了。
花了三天多时间赶回山洞,里面落了好些灰尘,打开卧房里的柜子,十几本书还好端端地躺在那里,把角落里的种子一股脑全塞了进去,这才将柜门盖上,收进空间。
还有四个桶,也一个套一个,全部收进空间,连水潭边的水瓢都没落下。
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铁门给拆了下来,放进空间,还好这扇铁门不大,要不然还得叫上严松青过来抬,那工程才大呢!
装过调料的瓶瓶罐罐,剩下的一些烟熏肉和脸盆,全都收进空间。
油锯这个大杀器可不能落下,里面还有好些油呢!
再锯个五六十棵树,应该不在话下。
早知道,就买那种充能的好了,像手电筒,没电了就放太阳底下晒晒,又能接着用,失算了!
东西不是很多,一趟,就把这里收的干干净净。
又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三天以后,回到山谷。
像上次一样,在谷口不远处,傅怜雪就把东西清出来,吼一嗓子,让表弟表妹帮忙。
严松青看到那扇大铁门,眼都直了!
好家伙!
一般人家买把菜刀都得传几代人,表姐也太豪横了,直接用铁门!
还这么重,少说也有一百多二百斤,也不知道在哪儿买的,他在城里混了好几个月,门上的两个铁环倒是见过不少,铁门这号东西,有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
“表姐,这又是什么?”
还有那把像锯子又不像锯子的东西,也是一大块铁疙瘩。
真是太奢侈了!
“锯子。”傅怜雪揉了揉酸疼的肌肉,这几天跑下来,她眼皮都没力气抬一下。
“还真是锯子?!”严松青觉得自己还挺识货,一眼就看出来这东西是锯子。
只是,这也和家里的锯子相差太大了!
这么重一块铁,也不嫌拿着累手,话说,表姐不会是把哪里的山匪给打劫了吧?
“我们先把门抬到谷口的位置,以后就用这扇门来做院门,结实!”
“行!”
“一!二!三!!!”
短短一段路程,把两人累出了一身的汗!
好不容易把铁门弄到院门口,严松青看着表姐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
“剩下的交给我和荷花就行了,表姐你去睡一会儿……”
“我们把箱子先搬回去再说……”傅怜雪轻轻拍了拍那只大箱子。
这里面的可都是宝贝中的宝贝,不能有一点儿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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