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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箱子也不是很沉,两人合力抬着走也不觉得吃力。
“这箱子放哪里?”
严松青看着表姐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对这个已经上锁的箱子,很是好奇。
不过经历过,表姐询问自己,耍手段对付奶奶之后,他现在很是尊重别人的隐私。
“当我床边。”
“轻一点放……”
严松青如临大敌,轻手轻脚地放好,暗自决定,以后千万不要碰这个箱子,要不然惹得表姐生厌,把他赶下山,可就完了!
“那……表姐,我先出去了,你休息一会儿……”
说着,他就出了地窖,招呼严荷花跟他一起搬东西。
傅怜雪也没客气,一头扎在床上,从大中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要不是肚子饿的咕咕叫,她高低还能再睡上半天。
睡醒之后,胡乱吃了一顿早食,赶紧烧水洗澡,六七天没洗澡的她,身上都臭了!
洗完澡,又进了地窖,接着睡。
直到半下午,她才算活过来了。
打开柜子,找出几种现在可以种的种子,像芝麻,黄豆,还有棉花。
用这半下午的时间,叫上表弟表妹二人,松了三垄地,每种种子种了一垄,交代他们一早一晚喷点水上去。
想起之前自己用嘴喷水的时候,她忍住笑意,先做了示范,严荷花这个小屁孩很喜欢这种喷水方式,表示这件事交给她就行。
傅怜雪乐见其成,当即就答应,让她今天下午就把这三大垄地喷一遍。
一垄都还没喷完,严荷花就哭丧着脸,越喷越慢,把她看得暗笑不已。
抬头看了看天色,现在天气热,光这样喷也不知道有没用?
“松青你去提桶水,拿个水瓢过来,这样喷下去,嘴巴都得喷秃噜皮!”
严松青看着要哭不哭的堂妹,哈哈大笑着跑了回去,不一会儿,“哏咚哏咚……”提过来一桶水。
傅怜雪举起半水瓢水,给他们做示范。
“水不要往一处浇,要这样一片一片地泼过去,手要扬起来……”
“记住,千万别把种子冲走了!”
两人听得不住点头。
第二天,傅怜雪又开始出发,目标就是刘大山家的小木屋。
他那边的东西多,来来回回跑了八趟,花了她一个多月的时间。
各种田工具、锅碗瓢盆、菜窖里的那一大堆菜、几床铺盖用的棉被被褥、三张凉席、两担水桶、一个大水缸、还有几个储物柜都搬回来了。
米缸、油瓶、盐罐子、就连老贼婆熬药的药罐子都带回来了。
三张床、他们母子的两大包衣物、老贼婆的嫁妆箱子,几双没穿过的草鞋,就连穿过的布鞋,傅怜雪也没放过,全部用一个袋子装起来带走,洗干净照样可以穿,总比打着赤脚强。
还有那些箩筐篮子,正好拿来应急。
堂屋里的饭桌、凳子,供桌也没放过,统统带走。
几扇门正好能放进空间,也不能放过,建好房子,门直接装上去就行,省了她多少事儿!
要不是空间放不下,这栋小木屋她都想装走,特别是那几根房梁,直溜溜的,看着就喜人。
只是空间只有这么长,总不能锯了带回去吧?
带回去也只能劈了做柴烧,做不了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