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现象都有它的理由,村长你的话也是合理,只是太合理就显得刻意了,你和梁安有十冤九仇吗?那人家死者父母都没反应过来呢!”夏如画狐疑。
“草民一心只是不想就此放过凶手,那梁安是丰源村的大地主梁昊的儿子,若被放走了,恐怕就再也捉不回来了。”村长解释。
一旁小樱还不真切,上前低语:“姐姐,您不是也认为那梁安是罪人。”
“他当然是罪人,只是他并非真相的全部,且先把死者抬到县衙,本官要为冤者伸冤”
众人不疑有他,立即按照吩咐办事。
夏如画明白她的欲言又止,说:“既然遇上了,哪有回避之说,你是站我这边的吧?”
小樱一愣,说:“一切听姐姐吩咐。”
“那好,你现在去写一份南充朝的任命官文,然后盖上宝印。”说着,夏如画从自己的包袱中拿出一枚方印,上面的篆刻让小樱呆了呆。
“傻愣着作甚,假的,行走江湖哪能不带些好家伙傍身,快去!”夏如画催促。
小樱这才释疑的前去办事。
半个时辰的路途,夏如画和一众丰源村的村民来到县里,县令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匆忙赶来,看了看眼前身形娇小的夏如画,这……就是高官?
“敢问大人的官职是什么?”八府巡按?他还未听说过呢!
坐在高座上的夏如画把官差奉上的清茶放下,嫌弃的努了努嘴,“这就是你们接待本官的茶水?放猪圈里的猪都不喝吧。”
“敢问大人可有文书,不知下官可否查看?”县令追问。
这时,小樱已经写好文书赶回来,在夏如画的示意下,拿出文书递给县令。
打开信封一看,落款上,四方方的红色大印让他背脊微凉,连忙使唤师爷:“快去把本官的任命书拿来。”
“用得着这么严谨?莫非本官还会假造公文不成?那可是杀头大罪。”夏如画伸了伸懒腰,倒是不怕他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请大人莫要怪罪,这些都是正常流程。”县令说。
“好吧,我便饶你了,快些核对吧。”夏如画说。
不同夏如画的淡定,小樱心底不安,就是伪造,也不可能光凭着纸上的拓印,完美的复制一枚一模一样的宝印,她握了握手上的宝剑,紧绷了神经,随时注意着情况有变。
县令将两份文书一对比,眼底的惊恐又加深了,确实是一模一样。
他惊慌的眼底出现一丝狐疑:“这……为何文书的书案有些不同,而且字迹宝印好似没干。”
夏如画一惊,杏眸瞅了瞅,仍是淡定,说:“这不是没干,而是我家侍卫出汗大,给浸湿了些,我家展昭的身手,如果我是你,便不会质疑那么多,否则本官一声令下,制服你们是眨眼间的事,届时再治你们一个大不敬之罪。”
小樱手上的寒芒举起,县令心底一下寒透,连忙拱手:“是下官冒犯了,大人请恕罪。”
“既然文书没有问题,本官现在可以审案没有?”
“请大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