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冒充官员?”青年恼羞成怒的指责。
夏如画从袖口间抽出一个金牌,说:“看到没有?本官是天子钦定的八府巡按,你竟敢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小樱木纳的脸上都忍不住出现笑意,那不过是一枚精致的金牌,根本不是什么官牌,更何况南充朝还未听过有八府巡按这样的官职,不过这偏僻小县城的偏僻小村庄,会认得这些才怪,也是夏如画足够镇定,才能镇住场面,她信口捻来的官腔是越说越溜了。
果然,丰源村的人哪认得什么官牌,更甚至连上面的字都没认出几个。
“大人,您一定要替小女做主。”高老头在地上叩头呐喊。
“堂堂高官,身边又怎会只得一个侍卫,你不过是虚张声势罢,待我禀明我舅姥爷,定要将你治罪。”青年继续叫嚣。
“哼,没见识的家伙,本官身边的侍卫,一个顶百个用,展昭,给他个下马威。”夏如画说。
小樱微微一愣,随即配合的上前,手上的宝剑咔嚓一响,众人连她手上的动作都没看清,那个叫嚣的青年鬓边的垂发便被截去。
“啊!”青年突然惊恐的嗷叫。
夏如画得意的上前,说:“本官是你们的青天,世人称本官为包青天,此番是专门微服私访,查阅民间冤情。”
“请大人为草民等伸冤。”村长终于站出来打圆场,并示意那青年的小厮立即将其主子拉开,高老头的女儿是寻死抑或是谋杀他都不关心,只要别牵连他们无辜的村民被罚即可。
夏如画昂首阔步上前查看,死者身上的尸斑已经出现,且大腿内侧瘀斑比较集中,看似不止尸斑这么简单,为了进一步确认死者死亡时间,她伸手晃动了死者的四肢,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些眉目。
只见她上前捏开死者的嘴巴,清冷的脸上竟出现一抹诡笑,这把一旁的乡民看着不由得心底一寒。
“高老伯,很抱歉的告知,你的女儿确实是被谋杀的。”夏如画说。
一旁的青年目露惊恐,慌张的下意识便要逃。
此时村长倒是机灵,镇定的指挥:“快把凶手捉住。”
“你倒是行动迅速,你就不问我死者是怎么死的,就把凶手给逮住了?”夏如画说。
“大人说笑,这事情自然是要上报县衙的,而且大人您的解释,草民也未必听懂,那梁安好色是乡里人都知道的,而且他在现场表现怪异,疑处非常多,未免他逃之夭夭,身为丰源村的村长,我定要为民除害。”村长条理清晰的说,语气上的正义不容置疑。
“不是的,我是被陷害的,有人传信让我前来河边,否则便把我强占高翠儿的事情状告到府衙。”梁安本就慌张,这么一惊吓,立即把事情和盘托出。
“言下你是承认你的暴行?”夏如画问。
“我是强占了她,可我没有杀她,她逃跑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梁安说。
这时,村长按捺不住,又开口:“大人,您别听他一面之词,他不过是想要逃罪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