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正式开审,眼看她惊堂木就要怒敲,堂下冲进来一个穿着光鲜的中年男子,他无视高座上的夏如画,直接走到县令面前哭诉:“舅父,您怎么能让他们把安儿绑了?”
“县令好似和犯人有亲戚关系,看他嚣张跋扈的模样,你从前枉判不少案件吧?”夏如画讽刺。
“大人说笑,公堂之上哪能攀关系,梁昊,请正视本官的身份。”县令咬牙的暗示。
梁昊也是有眼色的,他面如死灰,似乎已经看到结果,蓦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那我儿怎么办呐?”
“爹,爹,我真是冤枉的,我没杀人。”梁安挣扎着。
夏如画掏了掏耳朵,厌烦的说:“行了,嗷什么呢?该你死肯定少不了你的,你若冤枉,本官也不会让你代替别人去死,青天大老爷,听说过没有?没见识!”
堂下总算是安静了,她叹了口气,说:“传仵作。”
仵作应声前来,恭敬的汇报工作:“大人,死者颈部有明显的淤痕,眼睛充血,面部泛紫,下属断定死者是死于被凶手掐住脖子,窒息而亡。”
夏如画对仵作的表现表示满意,“嗯,答案还算中肯,那死者大腿内侧的淤痕你又作何说法?”
“淤痕呈现两边皆有规则,下属推断,是被凶手勒于物体上施暴造成。”
“嗯,你可以啊!本次课堂测验满分哦。”夏如画难得赞许。
仵作一怔,微微颔首,不再多言。
“堂下犯人可有话要说?”夏如画问。
“有,有!草民是冤枉呐!那高翠确实是我强占的,我愿意赔偿高老头的损失,可是人不是草民杀的,还有高翠是她的未婚夫婿带来的,我们还有了约定,只是那个高翠突然反抗食言,草民钱都给了,是合情合理的,其其实也不算强占,是,是买卖。”梁安语无伦次的说着。
“就你这孬种,本官竟然相信你的话。”夏如画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梁安立即眉开眼笑,连忙磕头:“请大人明察。”
见势头不对,高老头立即崩溃,“大人,我儿肯定是冤枉的——”
蓦然,堂上惊堂木一响,夏如画怒的站起指骂:“通通都给我闭嘴,不得本官点名,谁要再吭半句声,展昭,直接把他砍了,就以妨碍司法公正处理了。”
县令等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再质疑。
“梁安,你之前说收到信息,是来自谁人的信息,如今证物何在?”夏如画问。
“还在我的房里。”
“师爷,你给梁安录一份详细的口供,另外派人去把梁府的证物寻来,还有那个高翠儿的未婚夫婿也捉捕归案。”夏如画吩咐。
一众官员立即响应她的安排,一旁县令看她的架势十足,对她的身份不再存疑,连忙示意仆人奉上上等茶水。
“至于你,高老伯,你且先别用这么狠毒的目光看着本官,本官可以说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得罪本官,你的女儿将不能沉冤得雪。”夏如画冷冷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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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脑子瓦特了,搞成1000字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