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言拧眉,随即恍悟的惊问:“你是说那幕后之人是你娘亲?”
“我只是怀疑,可是时空机器将我交换,换走的又是谁?拓跋珏说的那个人格分裂的师尊又是谁?我的脑袋不允许我将毫无相关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夏如画掩面陷入烦恼中。
“你觉得那个新的线索,那头骨上的那个细孔是如何造成?”赵谨言企图打开她的思维。
“若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针孔,其作用大概和脑髓有关联,或活食人的脑髓,或其他更骇人听闻的举动,唯一符合的利器痕迹,只有现代的注射器针头。”之前郝亚笙的案子让她明白,在这里想要打开头颅,并且精细到细微的针孔般,目前绝对没有能力可以做到,未有来自现代的器材所造成的,这也是唯一合理的推测。
“这便是你怀疑所在?”这下连赵谨言都无法质疑。
“我能不往那么方向想么?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凶手和现代的关联。”而到访过的外来客,也就只有她跟她娘亲了。
正是烦恼之时,杜明耀匆匆跑来,气喘吁吁的说:“大人,不好了!”
夏如画杏目一番,哼了哼,骂道:“你才不好,你全家都不好!”
杜明耀慌张的脸一怔,手足无措的垂眸。
“说吧!是茅房堵住了,还是茅房的手纸被偷了?”夏如画带着情绪的冷声。
一旁赵谨言忍不住啧声,她还真是不遗余力的一次性把俗话都说齐了。
“是,是证物房被盗,廖先生和夏小哥都被打晕了。”杜明耀如实回答。
夏如画怔了怔,小脸愕然,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眼下幕后凶手便要反击了,她理应想到这样的后果。
她咬了咬牙,怨气的说:“我这就过去。”
夏如画立即起身,匆忙得连身后的大主子都忘记牵上。
赵谨言无奈的跟上,到了证物房,只见年轻仵作已经把人给扶起来,桌上摆的证物一应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证物房,夏如画大受打击,脸上光彩不再,好似心中的大山倒塌般。
她的失魂落魄让赵谨言心疼,连忙安慰:“别担心,我早早已命影卫监视,怕是已经掌控歹徒的行踪。”
听见主人的召唤,影卫立即上前回话:“回主子,影卫守在暗处,并未发现有人进入过证物房,只是听见里头夏小哥发出的惊呼声,方进去查看,之后影卫追捕该黑衣人,发现他乘船逃离,本想追上前去,对方竟在河中心自焚,连同证据一起焚毁了。”
“是我破坏了他的规律,他这是在向为我示威!只是……不至于这般狠毒,你说他有必要这么绝吗?那些可都是他的同伙。”不止是证据的被盗,更是又一条人命的自毁,加上先前的血腥,这些种种都冲击着夏如画的情绪。
看见她大有崩溃的迹象,赵谨言连忙安抚:“如画,幕后之人罪大恶极,这些死士或受威胁的或表忠诚的,性命在他们眼里已经不重要了,人无完人,你何必为那些恶人感到惋惜。”
“我……我才不是为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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