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们惋惜。”夏如画目光带着惊恐,眼眶微红,似乎被一些事情困住。
她的逞强又怎能骗得过赵谨言,他对她的了解甚过她自己,“是与不是都无所谓,别再纠结,他些人不值得你同情。”
她目光闪烁,似乎被他的话安定下来,缓和了心情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前也见过黑帮里的打手,替他们的老板背锅甚至牺牲性命,可是我一直无法释怀,为何他们要伤人,那样他们得到什么?”
赵谨言思维敏捷的为她释疑:“你不是说过,幕后凶手不过是想要打击我们富有怜悯的心灵,如此你更不能倒下。”
她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又担忧,说:“我明白了,只是没了那些证据,日后我们要如何定他的罪?”
“你放心,这案子就算少了证据,同样可以定他们的罪。”不同她的观念,在这里要定一个人的罪,往往无须解释太多,更无须对公众公开罪行,百姓们只清楚一样,那便是凶徒已经伏法,即能安天下人的心,谁又会去在意凶手行凶的过程和想法。
当年魏氏伏法,百姓们也不问缘由,只觉得魏氏应该下地狱,而非终身监禁。
“可是无证指控,如何让他们信服?”夏如画的现代思想始终无法理解。
“这些你不必担忧,只要做好自己就行。”赵谨言柔声劝说。
毕竟这里是他的主场,就算是为官三年,许多古代的规矩她仍是后知后觉,对他的信任也就让她抹去顾虑,说:“好吧,先去看看有银的情况。”
好不容易让夏有银清醒过来,摸了摸头上的大包,他龇牙咧嘴的啧声。
“有银,你可还记得事情经过?”
夏有银忍耐着剧痛,努力的回忆,目光睨向一旁的廖清风。
原本就对廖清风有所怀疑的赵谨言立即冷下锐目,走到廖清风跟前,质问:“你可还记得事情经过?”
他迟疑一会,连忙拱手回道:“王爷,小的去完方便,回来便看到夏小哥倒在地上,之后只觉脖子一阵吃痛,人便昏过去了。”
“如此你是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这件事情已经对夏如画造成打击,向来淡定从容的赵谨言都不免着急,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
廖清风又是一顿,才回道:“王爷,小的不是奸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来回看了个遍的夏如画总算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出声维护道:“谨言,廖师傅又怎么会是奸细呢?他跟我们合作那么久了。”
“正是那些看似最亲近的人才不得不防。”赵谨言冷眼微眯,好似在考虑是否要将他囚禁。
他的冷漠寒了夏如画的心,问:“言下你也要怀疑我?”
“你又怎么跟他一样。”每回她一着急,总能曲解他的意思。
“那说你的理据,廖师傅和我们一起走过许多艰难,我不许你随意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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