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冢,从前的失婴案中,也有不曾归还礼金的例子。”这件案子也是他和赵惠交心的开始,当年这案子直接影响到他父亲的登基,太祖皇大怒,明令禁止全国上下不得议论,既然不被议论,当时案子查起来更是无从入手,甚至那些受害的大臣富商们都被暗示将此事了之,他也是受赵惠所托才去打探。
夏如画立即惊呼:“什么?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
说罢,她来去一阵风的气势,眨眼便又跑开。
赵谨言一怔,随即轻咳出声,总算是把她的脚步止住。
夏如画匆忙的折返,牵上大主子的手快步将他拉走,心中不忘嘀咕:事儿精!
回到府衙,内堂一片狼藉,全是翻开的案宗,夏如画拿起一本来看,不禁想要骂脏话,这什么玩意!字摘录得跟鬼画符一样。
“王捕头,你来读给我听。”她将案录抛给他,一脸气呼呼的。
王捕头翻了翻,额间微微冒出冷汗,小心翼翼的说:“大人,上面只大略记录整个案件的过程,就是何时发现婴儿骸骨,还记录一些官员的查探,并无记录许多。”
夏如画倒抽一气,不以置信的看向他,看!就这样束手束脚的年代,叫她如何查案,找不到凶手是她的错咯!
不过,从赵谨言口中得到的答案已经足够她将一些线索串联起来,只是夏如画仍是期望能得到更多的线索,她扶额,问:“你那时候有没参与这个案件?”
王捕头面有难色,声音少了以往的响亮,说:“大人,我不过是比您年长数岁,那时还只是个有志少年。”
“那为何谨言又知道?”夏如画斜睨他一眼,哼!还有志少年呢!
王捕头大喊委屈,说:“王爷七岁学富五车,加上此案当时涉及皇室宗亲,王爷知道些隐秘也是正常。”意思是大人您就别再苛责了。
“这么看来,大约他们也没有发现襁褓和礼金的不妥。”夏如画又是叹气。
王捕头十分认同的点头,谁又会想到凶手如此诡异多端,只当是凶手挑衅的行为。
这红红火火的一阵脾气下来,王捕头也是看出些头绪,问:“敢问大人,可是发现第三名婴孩的踪迹?”
夏如画点头,“发现了,只是挖坟事关重大,避免舆论,我想凑齐了一起挖。”
一起挖?又挖坟?这样备受舆论指责的行为,有过一次没引起百姓的反抗已属于大兴,眼下还来?还不知挖一个?十六年前的案子,涉及的可是朝中官员居多,即便是告老还乡,那也是有威望在的。
“我圈出来的这些府上,当时婴孩的埋葬地点,全都查清楚,上报完便派人去挖坟吧。”夏如画云淡风轻的说。
王捕头只觉得背脊微凉,他指出关键:“大人,挖坟一事非同小可,这当中牵扯到皇室宗亲,怕是不好上报。”
不好上报?凶手他们还想不想捉了?看!这又是一道难题,不过无论朝代如何更替,挖坟这样缺德的事情,确实不好处理。
她又是叹气,略显疲倦的向后躺,刚好靠躺在赵谨言宽大的背上,挪了挪个舒服姿势,蓦然她灵机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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