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戎徵把人送去了医院,让医生给何欢作检查。
医生说:病人严重脱水,因为长时间被吊着,手腕处伤得严重,需要好好休养,近期可能不能正常用手了。
时为凌晨三点。
下午时,他向云弦借了几个兵,做了布署,调查何欢的下落,晚上十二点,蔚鸯睡着了,杨妈来敲门,说:有电话找。
他去接了。
给他打电话的人是:云弦的警卫队队长。
云弦身份特殊,又是一个精于武器研究的天才,不少人想打他主意,曾经发生过劫持事件,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也是为了保护国家的栋梁,部队给安排了一支警卫队。
在外,他们是他的个人卫队,一旦回到兵工厂,他们会接受协调成为兵工厂的警卫队。
队长来电说:他们找到可疑对象了,要不要实施营救行动。
为了确保人质安全,以防出现意外,也是因为借来的兵蛋子不是他用惯的人,他不确定他们的办事能力,配合上自不可能像金刚狼卫队那样来得有默契。免为其难之下,他亲自督战,并一举拿下了何昆从瑞都带来的几个手下。
后来据调查,这几个手下只负责看管何欢,至于何昆想用何欢做什么,他们不知道。
“你借了我的兵连夜跑来救一个女孩子?什么情况呀,你心上人吗?”
这次行动,云弦偷偷跟了来,看到慕戎徵和一个小姑娘搅合在一起,惊怪极了。
在他看来,慕戎徵和他一样,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他呢,只喜欢研究武器,慕戎徵喜欢当军官,他们俩呀,癖好另类,注定得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谁知今日,他为救一个女孩子,违背调令,私留温市,暗借人马,连夜营救,动作搞得这么大,不是喜欢上了是什么?
慕戎徵斜他一眼,说:“看来这辈子,你除了搞武器,还真的不能搞政治……你要搞政治,全国人民跟着完蛋……“
“哎,你这是在损我缺心眼吗?”
云弦瞪他:这小子真是太会过河拆桥了。
“我走了,派两个人看着,其他人你带回。谢了啊……回头请你吃正宗麻辣火锅……”
挥挥手,他走得无比潇洒。
云弦悄悄去瞧了一眼那个姑娘,鼻青脸肿的,好惨……
唉,慕戎徵才二十二岁啊,不会真的想不开,和小姑娘搞上了吧——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有什么好?
*
蔚鸯听得开门,迷迷糊糊醒了,打开床头灯,含糊地问:“你去哪了?”
慕戎徵先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换了睡衣,跳上床时,搂住她亲了一口,“杀人放火。”
躺下时长长嘘了一口气。
今晚上这件事干成了,今天这一天的忙就不算白忙。
“神经。”
“乖,睡觉。”
他闭眼,将她拢着,不再乱动——乱动的结果发,他会很遭罪。
蔚鸯没再说其他,乖乖地窝着,沉沉睡去。
待她睡沉了,慕戎徵睁开眼,借着床头灯打量她,额头上的伤好很多了,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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