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两件棉袄,一件羽绒的,平时穿,一件貂绒的,轻易年节都不舍得拿出来,两件都好好的挂在衣架上,那儿媳妇穿啥出门的?!
村子里叫徐老汉的吧嗒了一口旱烟,吹出呛人的烟雾,“我闻着,你这院子里有股怪味儿呢?申老弟,你把煤气开了?”
申大爷想都没想“煤气火太软,我家没弄那个铁罐子。”
一群人愁眉苦脸的想办法“要不报警吧?”
“听说失踪人口也要四十八小时才给立案咧!”
“二十四小时吧?”
“别是到谁家串门去呢?”
“十点多不回家,上哪串门?”
徐老头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进屋转了一圈“老弟,要不,你找耗子婶来瞅瞅?”
申大爷眉毛一拧,“找她做甚!”
“我觉得你这屋里不对啊,咋有一股黄皮子尿膀味儿?”
一帮人一听,个个鼻子抽抽着,都成了警犬。
“嗯,你还真别说,是有一股子骚味!”
“都啥年代了?还闹黄皮子?”
“怎么不闹?前几天刚用耗子药整死了一窝,扒皮炖了,那香!”
“找耗子婶?咋的。跳大神招人?”
徐老头哼了一声,扯着嗓子喊,“吵个屁!都他妈闭嘴!这事儿不对!别是你家小子儿媳妇让黄皮子迷了!”
申大爷愕然,“老徐,你啥时候搞起封建迷信这一套来了?”
徐老头刚要反驳,一个人喊道“有血!”
人们围过去一看,果然鸡架前边有两滩黑红的血液,已经冻在地上了。
申大爷拿手指头摸了摸,面色一变,差点一屁股倒在地上“人,人血!”
但凡有点经历的人都能准确区分人血和动物血液的区别,一群人当时就有些蒙圈。
“看看鸡架啊!别是…”
北省的养鸡的鸡架和其他地方不同,石头砖块磊成,离地半米顺上木头杆子,平时鸡就睡在木头上,防寒又防黄皮子狐狸。
把脑袋探进去一看,一地的鸡毛还有鸡血,鸡却不见一只,角落里还有指头大的白皮鸡蛋冻在那里。
挨个人看过之后,徐老头也看了一眼“找耗子婶吧,八成就是黄皮子出来迷人了。鸡把蛋茬子都吓掉了。”
申大爷闷不做声,一群人一看,居然已经昏了过去。
这下乱了,掐人中的掐人中,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一群人把申大爷拨拨楞楞的就往炕上抬。
徐老头磕了几下烟袋锅子,叹了口气,转身往耗子婶家里走去。
(这就元宵节了,早起赶集,买了点吃的,准备在离家千公里外做顿大餐,算是安慰安慰自己吧,这边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没什么年味儿,灯会三观也不爱活动,没啥意思感觉。不知道大家的元宵节都是怎么过,有没有啤酒有没有饺子,反正三观总是不太习惯一个人在外地生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东西的样子。总之吧,在家的朋友们陪好父母亲朋,不在家的朋友,给父母打一通电话报报平安吧!祝大家十五快乐!阖家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