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缕青烟从高速旋转的黄钱中逸散出来,越来越多,聚拢在一起渐渐形成隐约人形。
“阿茶,参见我主!”
缥缈空灵,冰冷的嗓音。
“阿...阿茶?”
“我主,有何吩咐?”那团人形青烟不断波动着,发出森冷的寒意。
“你就是这个样子的?一团...烟?”
显然阿茶没有回答的打算。
“呃...你能做什么?”
“但凭我主吩咐。”
“你能见光不?会法术不?能杀人不?”
黑影剧烈波动一番,似乎渐渐平复了心情,“可。”
好像有某种深深的恨意呢?
不过...
就是可以吧?是可以吧!?
开车到了温河大桥附近,卜骁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
别说接近劫匪要求的两千米安全距离,就是温河大桥,他都没办法接近!
警察,军人,直升机,海警,把烂尾楼周围五公里控制得水泼不进,他的车只能被迫停下。
隔着警戒线能远远的看见烂尾楼的影子。
可也仅限于此了,看似紧密的封锁线事实上并不能带给任何人安全感,相反,有可能激起劫匪心中的怒火。
一百多号人质牢牢掌握在匪徒手里,警方投鼠忌器,只能被动的和劫匪耗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卜骁听着车载广播里的播报,心里简直如同一团乱麻。
“我主,以我之力能够掩护你不被普通人所察觉。”
“真的?”卜骁眼前一亮。
“但是只对活着的生灵有效。”
卜骁眼角一抽,这封锁线里里外外,光是专业摄影机就有不下一百台对准烂尾楼,要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和现场直播有什么区别?
要说最容易接近烂尾楼的,只有温河,河岸距离烂尾楼不足五百米。
安全系数貌似高一些?
“开始吧。”
“是。”
谁也没注意的路虎车门轻轻的自动关上,温河西岸,一朵水花化作涟漪,缓缓扩散。
烂尾楼。
杨卓之牵线木偶一般扛着摄影机走了出来。
两个劫匪端着手中的AK47,面无表情的目送两人离开。
杨卓之觉得自己干了一辈子摄影师,从没有哪天像今天一样钦佩那些战地记者。
太踏马吓人了,腿肚子都在转筋!
杨卓之艰难的把沉重的摄影机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摄影机的地步都被他的汗液氤氲出一团水渍。
“咦?”镜头上一个青色的模糊影子一闪而过。
杨卓之摇摇头,听说人过度紧张非常容易产生幻觉,看来回去之后要喝二两老爸从北省带来的高度小烧好好压压惊。
暖心暖胃,不上头!
直到离开两个劫匪和烂尾楼很远,那种如芒在背的刺痛感才慢慢消失。
杨卓之下意识的猜测,那应该是对准两人的枪口吧?
杨卓之呼出一口气,随着这口长气一同消失的还有浑身上下所有的气力。
“萍意,你这胆子怎么练出来的?也太镇定了吧?我干了二十多年摄影,从来没见过一个像你这么大胆的生活节目主持人。这次录播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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