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跟她碰了一下杯,兀自饮了一口,“睡前喝点酒有助睡眠。”
她酒量不好,但对红酒有种莫名的偏好,所以小小尝了一口。
他的手扶在沙发的背上,问,“好喝吗?”
她的眉心已经紧紧皱了起来,捂着嘴,懊恼道,“这是红酒吗?好难喝啊!”
他大声笑了起来,“八六年珍藏版的康帝,你居然说难喝。”
她将酒杯放了下来,窘迫道,“对不起,我不懂酒,我以为红酒喝起来的味道都一样,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味道。”
他又笑了一下,看着她
瞬间蹿红的脸蛋,道,“看来你的酒量不怎么好,喝这么一点,脸就红成了这样。”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
他说,“去洗把脸吧,累了就早点睡!”
她点了下头,起身走向浴室,当走到浴室的门口时,她转过身,望着他,低低道,“你不睡觉吗?”
他笑了,“你真是醉了,我还没有正式召开董事会,傅洛威他还欠着债呢!”
这话气坏了傅思俞,她气得连牙齿都在颤抖,他就知道她肯定会来邀请他,所以故意等她先开口,他这样做分明是在讽刺她曾经说过绝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无耻!”
他大笑,“我还是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听见女人这样形容我。”
她气得又羞又恼,转身就去拧浴室的房门,哪里知道,他的手先扶在了浴室的门把上。
他不知何时过来的,她气得用力推他,“走开。”也不管他现在是她必须努力讨好的金主。
他将高大的身子挡在了浴室门前,挑起倔强的小脸,“我这才发现,你生气的样子,原来也这样好看。”
她将脸挣开,在气头上,什么也不管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将她的脸有转了过来。
这回她再也无法挣脱,只能迫于无奈看着他难以琢磨的脸色。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他姣好的脸庞上,仿佛在细细打量。
她最怕他这样深不可测地看着她,眼睫不禁开始颤抖,眸光畏惧闪烁。
幸好……
他温声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有这样强烈的熟悉感觉,我们从前真的不认识吗?”
他就是要折磨她的内心,让她时时刻刻都活在过去的记忆里。
她的身子震颤了一下,看着他的眸光,蒙上了一层恐惧。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害怕他盯着她看了,因为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总让你感觉如芒在刺,好像任何伪装在他面前都是多余的,她不禁在想,如果此时此刻的他并没有忘记过去,他应该不会放过现在的她吧?
成功的看到她眼底越来越恐惧的眸光,还有瞬间苍白无色的脸庞,他突然大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身,让自己的下巴抵着她的额,“明明是想讨好你的情话,为什么每次你都露出这样害怕的神色?要知道,我跟别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她们可都是笑着赖进我的怀里说讨厌呢。”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愧与人,在那人面前,便永远都心虚。
她垂下无力苍白的脸庞,故意以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惶恐,“我才不要跟你这种人认识。”
他笑得更大声了,将她的小脸抬起,“习惯在事前洗澡吗?”
她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立即面红耳赤,连声音都不清楚了,“随……随便。”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天知道现在有多紧张,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那就好……”
话音还未落毕,他已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缠绕在他的颈子上,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走到床边,他将她放了下来。
她立即松开手,低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你不习惯主动的话,今晚就由我来主导。”
做这种事还需要谁主导的吗?她在心底疑惑。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他轻笑搂住她,这才发现她居然紧张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害怕?”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当然怕,这可是她的第一次,但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害怕,她不想他得意。
她害羞纯真的样子吸引了他,他将她抱上到床上,褪去了她身上的洋装。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以后就用这种香水。”
“……”这是不是说明她以后连选择香水的自由都没有了?
易宗林没有再耗费时间,他的手拨开了她的头发,开始低头亲吻她的小耳-垂。
从来不知道她的耳垂原来这样的敏感,被他亲吻的时候,又热又痒,令她忍不住想要将他推开,可是理智却不允许她这样做,最后身子僵住,只能紧盯着天花。
“放轻松。”或许只有这一刻占-有了她,这些年不断舔舐着伤口的自己,才会得到一丝安慰。
“我……我无法放轻松……”她真的很怕,很怕。
易宗林的舌逗留在她的耳垂,轻划,吮-吸,并将她的长发撩到了另一边。
他然后沿着她的耳垂,到脸颊,在她的脸上细细啄吻,最后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傅思俞紧闭双眼,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一下子就会过去的。
“别紧张……”易宗林在她的耳畔轻声安抚。
他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着,然后深深吻住了她。
他本不该这样温柔对待她的,可不知道,
这一刻看见她紧张害怕的样子,他竟狠不下心来。
他很喜欢她口中的甘甜,令他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强硬窜入她的口中,跟她唇舌交缠。
“嗯……”
或许是他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样的僵硬,还本能的轻吟出声。
易宗林的手由上往下慢慢的移动,最后大掌停留在她隆起的胸前上,轻轻揉捏、抚弄,而她因为他这样的动作,本来就不平稳的气息更加的起伏起来。
“唔……嗯……”
“叫我Kingsly。”
此刻的她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很听话地喊了句,“Kingsly.”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好像自己已经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一切都听他的,随着他的撩拨,她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身体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他动手挑开了她的内yi,看到浑圆顶端的红嫩蓓-蕾,他立即就含了上去。
傅思俞忍不住全身都颤抖起来,她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越来越烫,却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在血液里流动,可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的,有让她感到不安和恐惧。
“喜欢我这么做吗?”他问她。
傅思俞点了下头,其实现在不管他问她什么问题,她应该都只会点头。
他的身体比她想象得还要润滑,那如丝质般的触感,令他压抑不住此刻的反应,下身迅速胀大。
低下头,他的唇隔着她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在那个位置轻轻的啃咬,拉扯。
“不要……”身体从来没有被人碰触的地方此刻正被他肆无忌惮的侵犯,这使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身子则为了逃避他的侵犯而扭动着。
她并不知道她这样的扭动摩擦了男人的身体,更加让男人狂热。
他忽地抬起头,欺身吻住了她的唇,手却沿着她的胸脯慢慢地下滑。
“嗯……唔……不……”她摇着头,口中无意识地浅浅吟出。
“不要怎样?”他邪肆地问她。
“嗯……”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知道全身已经失去了控制,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
“不要这样吗?”他的手滑住她平坦的小腹,伸手进了她的di裤里。
“啊……”感觉到他的手按压在她的私-处,她惊慌喊出。
他的手在上面轻轻旋转抚弄,让她的口里开出逸出一连串的吟哦。
下一秒,他拉下了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
她下意识地缩紧腿,只感觉身体突然被撕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他不顾她的害怕,强硬将她的双腿拉开。
“别这样……我好害怕……”傅思俞畏惧地说道。
“没什么好怕的。”他的手指挑开她柔软的花瓣,然后慢慢挤入……
“啊!”她痛呼了声,不适的感觉在体内蹿升。“不要……”她扭动着身体,“痛……”她用力推拒着他,想要收拢双腿。
在探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那里的紧致让他错愕。
这哪里是跟男朋友有过同居史六年的身体,那里的紧,竟像是第一次……
她不断抗拒的声音和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几乎让他以为他之前可能误会她了,可当手指在艰难的探寻中并没有碰触到预想中的那片阻碍时,他竟有种被骗上当的感觉。
他的手指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戳刺,带着怒意,毫不怜惜。
她痛得开始啜泣,紧拽着床单,低声求饶,“不要……Kingsly……”
这么多年的恨,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宣泄,他没有任何犹豫的,从她的体内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覆上她的身体。
两具赤-裸的的身躯交缠着,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感觉很是舒服,而她依然没有从刚才的痛楚中缓过来。
从这一刻起,他要她万劫不复,再也没有退路。
他男性的分身早就因为身体的渴望而变得十分灼热、亢奋,他单身将她的双腿拨得更开,然后身子慢慢地往下压……
他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在迷离间看到了他的下身,她还来不及想象这样的东西会放在她的身体之内,他却已经沉下身子准确无误地抵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哪一处。
此刻,他硕大的头已经挤了进去。
她怎么都想象不到这样大的东西要在她这样狭窄的地方进出,她吓得用力去推他,“不……”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用力沉下身,长根尽没。
“好痛……”傅思俞感觉到这巨大的硬物强硬地挤进她的身体,将她内壁的肌肉完全撑开到极限。
下体感觉被撕裂了她一样,她痛得眼泪直流。
她痛得厉害,双腿更是用力在收拢,想办法想要将他挤出……
<p毫不怜惜,抬起她其中的一只腿,毫不迟疑的用力贯穿起来……
“啊……痛……不要……”傅思俞不断的挣扎,那疼痛的感觉就像要将她撕裂了一样。
“出去……你出去啊……混蛋……”刚才的愉悦瞬间消无,只剩下剧烈的疼痛,她终于隐忍不住,痛哭出声。
然而,她的哭声并没有引起他半点的怜惜,他掐住她的腰,开始更狂烈的律动……
……
身边是易宗林睡着后均匀平稳的熟悉声,傅思俞背对着他,眼睛泛红,湿润。
身体虽然很累,她却睡不着,眼睛湿湿的,依然还想哭。
她虽然是第一次,却也知道,男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是可以温柔的。
刚刚她已经那样苦苦的哀求他,他却依旧没有半点的怜惜……她直到现在都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的对待她?是不是用钱买来的女人就可以随意践踏?
一滴晶莹的泪液从她的眼角滑落,她闭起眼,眼泪沾湿了脸下的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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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大亮,傅思俞缓缓睁开眼。
过了一夜,身体的痛楚已经减轻了很多,可她还是连脚动一下都感觉到疼。
“怎么了?”
易宗林早就发现傅思俞醒来,他不开口只是想看看傅思俞的反应。
发现易宗林醒了,傅思俞摇了下头,“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她不可能跟他去计较昨晚的事,今后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讨好他。
他伸手将一丝不挂的她揽到自己的怀里,“过去跟池意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痛吗?”
他终于提到了昨晚的事,却不是跟她道歉。
小时候有一次家庭聚会去骑马,她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流了很多的血,当时妈妈在哭,爸爸抱着妈妈的头安慰道,没有关系,思俞未来的老公不会介意。
她也是直到长大以后有此跟妈妈聊天,才知道原来小时候那一摔,她的处-女膜已经破裂。
这件事她也一直都没有在意,总觉得这块膜对一个人的身体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如果她今天流了血在床上,此时此刻他或许就不会这样问她。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不想跟他说话。他要怎样看待她,不重要。
“怎么不说话?”他问。
她无奈开口,“我没事。”
“还痛吗?”他的手欲抚上她的私-密处。
她拿开了他的手,试图坐起身,奈何双腿的虚软和私密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痛得皱了一下眉。
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侧身抱住她,“洗个澡会好一些……我抱你去浴室?”
她摇摇头,不顾身体的疼痛挣开他,坐在了床沿。
他跟着坐起身,滑落的被子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身。“这么早就起床?时间还早。”
“不早了。”她一边拿里床头柜上酒店的睡袍穿上,一边回答,“已经十点钟了。”
白色的丝绒睡袍遮盖住了她光滑的美背,在她系着睡袍的带子时,他突然将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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