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王爷,治你个临阵脱逃之罪!”
郎兵一拍脑门子:“瞧我这记性!快!咱继续赶路!赶路!”
安华打马追上去:“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我想在战场上拼命来着,可狗日的金台吉不给我机会呀。”
安华立马推断出金台吉想保存实力,坐受渔翁之利。“呸!老匹夫!他也配做渔翁?看姑奶奶我不整死他。”
“嗳,小姑奶奶,你快点儿。要不你还没整死他,他就先整死了哥儿几个。”
“我跑了一夜,人困马乏,能和你比么?”
……
俩人一路斗嘴,直奔清军大营。安华和郎兵嘀咕了几句,然后分头行事。一进大帐,安华就笑的满面开花,甜甜的叫了声“金伯”,恭恭敬敬的行了子侄礼。“金伯红光满面,看来打了大胜仗?瞧这气色好的,您可真是老当益壮呀。玛法叫我给您带好,还叫您保重身体,说回去了一定给您办个大大的庆功宴,上折子叫皇上论功行赏。”
这丫头一贯刁钻,偏赶在这个时候来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路数,难道岳乐那厮已经得到了消息?金台吉一面腹议,一面应付安华,保持了百分之百的警惕。可架不住安华两句好话呀。看来她是偷跑出来的,否则依她的火爆脾气肯定不能如此淡定。
金台吉站起来拱拱手,虚应道:“王爷客气了,好说,好说!”
“哟,您桌上这是枸杞茶?可真便宜我了。怕玛法抓我,跑了一个晚上,喉咙里都要冒烟了。”安华盯着桌上的茶碗,往金台吉跟前凑。他后面的大汉见安华嘴唇干的起了一层皮,信了她话,也就没在意。
安华左手碰到茶碗的时候,右手“噌”的抽出腰刀,架在金台吉脖子上。同时,郎兵和博研那迅速制伏了金台吉身后的哼哈二将。
“臭丫头!你!”金台吉变掌为爪,朝着安华的腰腹抓来,安华拿左手一格,一碗滚烫的茶水就浇在了他手上。
“您可当心喽,我的弯月刀还是当年老汗王赏的呢,削金断玉,锋利无比。要是您再乱动,我这手一抖……哎哟,您的脖子肯定不比金玉来的硬吧?”安华手下一送,刀锋入肉一分,血沿着他的脖子往下流,很快湿了前胸。她依然笑得灿烂无害,金台吉突然觉得骨子里发凉。
“令牌拿来!”
“黄口小儿!你休想!”蒙古人将尊严看的极重,虽然金台吉身处险境,依然执拗。
安华眸子一黯,为了不给玛法惹麻烦,她到底是不敢真杀了他的,况且她也没有真的杀过人。
“违抗将领,延误战机,又临阵脱逃,欲置我大清数万将士于死地!你根本就是噶尔丹的同伙,大清的叛徒!”舜安颜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语罢手起刀落,金台吉肥嘟嘟的脑袋就滚到了椅子下。安华尖叫一声,幸好舜安颜将她拉到身后,金台吉那一腔子的血才没喷到她身上。
郎兵和博研那见舜安颜杀了金台吉,也很利落的解决了他的哼哈二将。郎兵摸摸脸上的血,笑道:“舜安颜你个二货,吓到小蛮子了。”
舜安颜想摸摸安华的脑袋以示安慰,瞧瞧自己满身满手的血只得作罢,俯身抽了金台吉腰里的令牌,招呼了大伙儿就走。临走交代绿翘:“你个二货丫头,照顾好格格,少根头发为你是问。”
绿翘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见舜安颜今日如此给力,点头哈腰的应承:“您放心,您放心。”
荣禄领人围了蒙古众将领,见舜安颜等人出来才长舒一口气。舜安颜调兵遣将,追击准噶尔三王子去也。
“嗳,嗳,绿翘,绿翘,舜安颜那个人,我是说二哥,他平日那样斯文,还有些女气,想不到居然杀人不眨哎!幸好我只在心里说他女气,要不然脑袋早搬家啦。”安华拉着绿翘语无伦次。
“来,您喝口热水,再吃点东西,咱们就去找他们瞧热闹,前面肯定打得很激烈哦。”绿翘现在反而不敢叫安华歇着了,怕她闲下来胡思乱想,想金台吉的脑袋。
舜安颜和郎兵等人率兵赶到的时候,双方正在争夺一个山岗,准噶尔人比沙狼还凶悍,双方都杀红了眼,打的异常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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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我是求收藏滴那个小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