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照常过,陆氏也渐渐习惯了镇上生活,傍晚时候也偶尔会带着来福来玉去街角转转,买点小吃食哄孙子孙女,也免不了和街上老太太们唠唠家常,回来时候总是津津乐道跟我学舌,东街哪家儿子不孝气哭自家老娘啦,巷尾哪家相公又娶个小妾啦,唠唠叨叨听我哭笑不得。
这天回来又神神秘秘跟我说,“二丫头,你知道这两天镇上百姓都议论啥呢吗?”
“什么呀?”听老太太口气好像有什么爆炸性闻似。
“上回我们街角看戏你还记得不?”看我一脸茫然,老太太拍拍大腿,“就是迎句芒神时候,我们一家都去那回。”
“我记得啊,怎么了?”
“那唱玉兰春柳文轩和于馨儿你还记得吧,他俩要成亲了!”老太太说神秘兮兮。
我回想了下,隐约记得那天于馨儿态度,貌似是挺关心那柳文轩。“成亲就成亲呗,人家男未娶女未嫁,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成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不是,”老太太喝了口水,继续说,“问题不这,问题是那天那个傅捕头你记得不?就是帮那戏子赶走无赖那个,长一表人才那个。”
一表人才。。那冷血捕头居然给老太太留了这么个印象,“我记得啊。”
“我跟你说,这于馨儿啊原本是那傅捕头未婚妻,据说还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呢。”老太太一副看吧我就知道你猜不到样子,“哪知道这于馨儿长乐坊唱戏时候,碰到了柳文轩,居然还跟那柳文轩看对眼了,这不硬是跟那傅捕头退了婚约。”
原来还真有一段风流韵事啊,我说那天那傅捕头冷着脸看人家成双成对呢,哈哈,想到那冷血捕头被佳人抛弃我心里还挺高兴,看吧你冷血你见死不救报应你桃花上。
“啧啧啧,你说那么好个官爷怎么能被个戏子甩了呢,那个柳文轩一个大男人却长清清弱弱哪如傅捕头啊,可惜了可惜了。”老太太貌似想法跟我不一致。
我哭笑不得,“娘,是人家于姑娘挑夫婿又不是你挑,你可惜个什么劲呀。”
“你个死丫头拿你老娘打趣,我不就是说说吗,这两天街头巷尾都说这件事哪。”老太太白了我一眼没好气说。
这也难怪,这镇上别说那两位长乐坊头牌就相当于明星了,另一位当事人身份又是捕头,这种情缘纠葛总是要被小老百姓们拿来乐道乐道。
没过几日老太太又回来学舌,说那傅捕头对那于馨儿仍然余情未了日日买醉,居然还悲痛去参加了柳于二人拜堂礼,亲眼看着心上人嫁与他人,可怜啊。。老太太说就好像她边上看到了似,真真让我哭笑不得。
自从遭贼那一日后,我晚上睡总是不踏实,半夜里总是醒来听听院里动静,过了二十来天一直都相安无事,我才逐渐放下心来,再加上有平安院子里,这小家伙有生人靠近还是会吠两声,到底让我安心不少。
义清腿伤也早就康复了,一切恢复正常我又开始琢磨起开食铺事情来,找了借口带着全家去各个酒楼食铺吃了一通,其实我是想了解这镇上人口味,理理头绪看从哪里入手。
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这镇上餐馆做好吃菜式还真不少,特别是迎客楼和百味馆各种稀奇菜式好多我连听都没听过。
百味馆是汇集各地名菜,听说光厨子就五六个,现代我虽然是吃货一枚,但也仅仅是吃货一枚,吃过不少名菜,但是光会吃不会做啊,要跟这些厨子比,拿什么竞争啊,这样一想心顿时凉了半截。
我又跑去甜水街上一些小食铺看了看,他们卖菜式虽说没什么大由头但也算家常可口,我要是这开食铺也没有什么赢面,况且这租个铺子每月得三两银子左右,说不定赚钱还不够付房租呢,那还不如路边摆摊呢。
“姑娘,吃碗面吧。”我一边琢磨一边走,边上有摆摊招呼我。我抬头望了望,摆摊是个二十多岁年轻人,居然是他,看到脸我才想起来是百味馆撞到我那人,后来还帮我搬送调料。
“姑娘是你啊,”那人也认出我来了,笑了笑。“姑娘住这附近啊,我这摆摊很久了还是第一次碰到你呢。”
“我刚刚搬到这里没多久。怎么就你一个人这摆摊啊,你妹妹呢?”我留意到就他一个人一边做面一边招呼客人,上次调料铺子门前买盐姑娘不。
“哦,她年前嫁人了,我娘年纪也大了,我就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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