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虽然刘备心里不以为然,可是从善如流是个好习惯,多谨慎些总无大错。
“先登,先登啦!”
鲜卑骑兵突然神情疯狂的冲向坞墙,坞墙上密集的箭雨跟标枪竟然一时无法压制住鲜卑人攻击。
一个矫健的鲜卑踩着墙下的尸体,一跃蹬在一个鲜卑骑兵的背上拔上城头。
“杀!”
鲜卑骑兵满脸凶残的目光骇住6城新兵,那鲜卑骑兵一刀将身前木然的6城新兵斩杀,复一刀又杀死一个6城新兵。
那鲜卑骑兵骁勇无比,一连斩杀十数人,骇得6城新兵不敢近前。
“射杀他。”
一个老兵拉弓放冷箭,被鲜卑骑兵轻易躲过去,冷箭射伤一个6城新兵,其余新兵不敢再盲目的放冷箭。
在老兵的招呼下举起长枪朝那鲜卑骑兵刺去。
每一声断喝,诸人都大步向前,手中的长枪就往前刺一下。
鲜卑骑兵本想凭着手中的刀劈断6城新兵手里的长枪,结果长枪被磕飞,他手中的刀亦被磕出一个刀豁。
鲜卑骑兵一愣神,身后被6城新兵一枪刺中,赖以生存的宝甲当下被刺透,直接穿过鲜卑骑兵的胸部。
“喝!”
那鲜卑骑兵只听一声大喝,自己的身体就飞了起来,跌落在墙下,砸落一个鲜卑骑兵,又被无数疯狂的鲜卑骑兵践踏过去,最终一口气没上来吐血而死。
北墙的6城新兵手忙脚乱的将这一波鲜卑骑兵的攻势压制住,刘备亲自率斥候屯出击才将跃上城墙的鲜卑骑兵斩杀殆尽。
“西墙被鲜卑攻上去了,不过子穆已率陷阵营去救援了,其他两城的情况还算安稳。”
西墙被先登了,怪不得鲜卑骑兵会如此疯狂,原来看到破城的希望了。
“先生,你在此坐镇,吾率一队白毦屯去西墙看看。”
刘备始终不放心黄氏兄妹,见北墙的攻势已平稳,便对戏志才道。
“主公,小心。”
战场之上容不得婆婆妈妈,何况西墙真的需要支援?
刘备率白毦屯赶到的时候,鲜卑骑兵跟6城新兵僵持在一起,高顺跟黄蝶舞长刀纷飞,碰到的鲜卑骑兵不是伤就是亡?
但二人的优势却挡不住鲜卑骑兵整体杀得6城新兵连连后退。
“给某杀!”
斥候屯、白毦屯、特种屯是刘备手里的三把尖刀,可谓装备到了牙齿,有什么新武器都优先装备正三屯,同时这三屯的士卒经历过的杀戮也最多。
白毦屯的士卒不用刘备吩咐,纷纷取出大黄弩对准一部分矫健的鲜卑骑兵就射去。
一波箭雨后,鲜卑骑兵的攻势为之一滞。
白毦屯弃弩持标枪在手,锋利的标枪尖细小且锋利,一条细细的血槽更是放血利器。
两波攻势,坞墙上的攻守形势互换。
陷阵营趁隙抽出身后的大铁锤,一手持盾一手持锤,铁盾轻易地将鲜卑骑兵的兵器挡住,铁锤趁机砸出,顿时砸的鲜卑骑兵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