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袭扰,鲜卑营内骚乱不止,临天明被典韦瞅到机会,一连踏破数个鲜卑小部族的营地,又远遁而去。≧
“不绞杀此人,我们是不能安心攻城了?”
拓拔莫看着狼藉一片的外围营地愤怒的道。
“要不拓拔小帅挂帅?”
慕容登一句话噎死拓拔莫,慕容登不理臭脚的拓拔莫,双眼看着不远处的狠狠道:“今天一定得登上坞墙!”
鲜卑人忙了一夜,刘备自然也派人盯守了一夜,典韦袭扰鲜卑人,但他不能让鲜卑人袭扰。
昨夜塞着耳朵睡了一夜的6城新兵,早晨喝一碗掺杂驱寒药物的热粥,又啃着几个热乎乎的胡饼卷牛肉大葱。
神情饱满的6城新兵消除昨天的紧张跟胆怯,开始检查自己的弓弩、标枪跟长枪、刀具。
乌压压的鲜卑骑兵再次狂冲而来,密集的箭雨、标枪、火油交织成死亡光网,无数鲜卑骑兵倒在路上,可依然有更多的鲜卑骑兵顶上来。
“这样送死,不是办法啊?”
人心渐渐被慕容登笼络,段细则感到自己的地位遭到严重威胁,故作善心劝道。
“没有付出,那能得那泼天一般的财货。”
诸小帅被段细则挑起来的骚乱之心,又随着慕容登一句话被平息,天下哪有白吃午餐?
从日升到日落,鲜卑骑兵的尸体在坞墙在堆了一层又一层,坞墙的高度在逐渐降低。
鲜卑骑兵又一次被6城新兵射了回来,诸小帅脸色都阴沉的难看,损失惨重可连坞墙都没登上?真的还有必要在此浪费兵力吗?
如果不是还有源源不断的小部鲜卑赶来,恐怕大家伙早就弃6城坞离去了。
“趁着日落,大家齐心再攻一次,这次我们都调集亲卒去攻。”
慕容登的话让诸小帅几乎翻脸,不过随即又听他道:“不论成败,此击不中便远遁而去。”
全力一击!
慕容登把自己当做赌上所有赌注的赌徒,鲜卑人的特性被他演绎的活灵活现,这也激起所有小帅的赌性。
鲜卑骑兵在稍事休整后,在鲜卑小帅的驱赶下再次起冲锋,跟以往不同的是许多鲜卑骑兵都身披铁甲或手持大盾。
鲜卑诸小帅,这回可谓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拼死一击,不成功便成仁。
坞墙上的6城新兵防守一天,几乎是机械的拉弓射箭、投枪,丝毫没注意到西墙边聚集的大量鲜卑精锐骑兵。
背水一战,鲜卑或许没这个理论,可用兵老道的慕容登一针见血选择西墙,就是为了不给鲜卑骑兵留后路。
鲜卑大纛未动,冲锋比每一次都要凶猛。
刘备却松口气:“这必定是鲜卑最后一次攻城了。”
戏志才点头,之后又摇摇头:“主公,可某依然觉得有哪里不对?鲜卑人孤注一掷可以理解,可是他们不怕今夜子满再去袭扰吗?长久以往,恐怕他们攻不下坞墙都被子满袭扰之计拖垮了。”
“嗯!凡事小心无大错,通知子穆,让他紧密观察战场,他的陷阵营要随时保持支援各坞墙的准备。”
“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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