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打开门,就见程君善干净利索的坐在厅里的沙发上,他一手端着咖啡,一边拿着报纸,看到站在门口的她,笑着打招呼。
“早,想去哪里吃早餐?还是让人送上来?”
若曼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犹豫着说:“你……”
“先别急着赶我走。”程君善笑着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若曼沉默,低垂了头,好一会才安静地开口,“我不会自杀的,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没有那个勇气,乔道远死的时候我都没有,现在更加不会。”
这次轮到程君善安静,他低头喝咖啡,若有所思。
“我也没说是因为怕你自杀才留在这儿的。”
“那你……”
他抬起头,“我想追你,可以吗?”
若曼紧了紧手,回答地没有一丝犹豫,“不可以。”
“为什么?”他皱眉,“就因为我姐姐的关系?”
若曼不说话,程君善说:“我知道自己选择在最糟糕了情况下跟你表达心意,可我更怕,这次不说,就会没机会了,你会把自己藏起来对吧?”
若曼还是沉默,程君善站起来,“走吧,先去吃早餐,我带你去外面吃。”
若曼坐着原地不动,“你去吃吧,我不饿。”
“若曼,你就这么抗拒我吗?连一顿饭也不愿意和我一起?”程君善看着她安静了一会,忽然笑着说:“看你这样子,是把我刚才的玩笑认真了?”
若曼听得出,他笑得有些牵强,可她不是有意让他难堪的,只是……
“我们好歹也是校友,请你吃个早餐都不可以么?真是无情。”他忽然一脸无奈地口气,“先说好,你不陪我吃早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若曼抬头,“你的意思是,我陪你吃完早餐,你就会放过我?”
他笑,“我不介意你这么理解,至少你让我心情好,说不准就如你意了。”
若曼吐出一口气,无奈地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他们两一前一后的出了酒店,程君善找了个小餐馆,要了一盘水饺与两碗花生酱拌面,说是味道非常好,要她试试,若曼点了头。
“若曼!”店里的收银台处,忽然传出熟悉的声音,是手里拿着保温盒的乔恭肃,他拿起从服务生手里接过的一盒打包水饺,走到了两人跟前。
“你朋友?”程君善扫过乔恭肃,然后看着若曼开口。
乔恭肃也是如此,他望着安静无波的若曼,“不介绍一下吗?”
若曼不作声,他们一个是已故的恋人的弟弟,另一个是现任情敌的弟弟,这到底是有什么可介绍的?在若曼沉默着的时候,程君善首先站起来,礼貌的伸出手,“你好,我是若曼的大学的校友程君善。”
“你好,我是若曼的朋友乔道远。”两人握手,看着对方微笑着。
“你……你也来这里买早餐吗?”若曼想了想还是礼貌的开口。
“嗯。”乔恭肃露出了柔和地笑,“能在这里见到你真的很意外,特别是看到你还有朋友,最近好吗?一直想联系你,不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还是坐下来聊吧?”程君善友好地建议。
“不了,我还要去医院。”乔恭肃拒绝,对上若曼欲言又止地眸子,“不要担心,我家人都没有事,有事的人是严素月,她出车祸了。”
若曼怔了一下,“严重吗?”
“不严重。”他欲言又止,“只是……”
只是……
直到三人一起到达医院,才明白乔恭肃眼中的疑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严素月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木偶,整个人也憔悴很多,乔恭肃叫她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乔恭肃喂她吃东西,她也很听话,只是叫一下就动一下,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对于别的声音完全视若无睹。
若曼和她打招呼,她也没有搭理,像是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跟本听不到声音似的,若曼很疑惑,“她怎么了?车祸造成了什么后遗症吗?”
“和车祸没有关系,医生说是心理疾病,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造成的。”乔恭肃看了看程君善,似乎当着他的面不太好说的样子。
“你们聊吧,我出去打个电话。”程君善看出了他的疑虑,主动出去了。
直到门关上,乔恭肃才开口说:“若曼,你不用再害怕严素月会把顾凌驰的秘密曝光了,因为……顾凌驰与严素月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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