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场间拥抱的俩人,听及刚才几人的称呼,君子剑陶应的眉头微皱,既而又舒缓开来。
儒家之人最为守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小姑娘跟救命恩人应该是师叔和师侄的关系,若是在儒门中,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万万不许得!
不过眼前有一人刚刚救过他,而且又是道门之人,也轮不到他多管,因此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便想开了这点。
“年轻真好!”陶应出声说道。看着少女胆大的行为,想起了自己年轻之时的荒唐事,嘴角带起了丝丝笑意。
张殷殷在楚天奇的怀里待了半晌,猛然醒悟自己在刚才终于做了什么事情。小脸上瞬间灼热无比,飞起了两朵红霞。
她猛然转过头往后面的尚秋水刘明善等人看了一眼,发现他们正盯着她看,不由得嘤咛一声,害起羞来,往楚天奇怀里扎得更多一点。
“哎,别啊!”楚天奇没留意,差点被张殷殷的小脑袋撞到在地,连忙说道。
张殷殷抬头瞪了他一眼,却是小脚用力得在楚天奇双脚狠踩了两脚,转头向着柳如烟所在的地方跑去。
楚天奇眉头一皱,却是更加弄不清楚眼前这个小姑娘究竟是在想什么了。
那边尚秋水和刘明善看着狼狈逃窜得张殷殷,低笑不已!楚天奇望着两人,同样觉得尴尬不已。心里想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此事。
张殷殷跑了一半,听着那边的低笑声,猛然回头,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狠狠瞪了俩人两眼,颇有威势的样子。
俩人怕上清山的小公主脸皮薄,脸上挂不住,连忙收敛笑意。
张殷殷可以瞪得住尚秋水和刘明善,却没有勇气对着陶应瞪眼。
陶应脸上带着的笑意,一直到走到了楚天奇的面前才渐渐散去。他整肃衣装,躬身下拜,正言道:“儒门天下陶应谢过道友救命之恩!”
楚天奇连忙扶起,说道:“兄台这又是何必哪!刚才你我也只是并肩而战罢了,哪里谈得上救命不救命的。”
说完,楚天奇想及自己还未有介绍过自己,继续说道:“我是上清山的楚天奇,那几位乃是上清山的二代弟子。”
二代弟子?想起刚才刘明善等人问楚天奇叫师叔,陶应急忙再次行礼道:“原来是真人当面,说起来吾当称你一声师叔才对。”
三教五宗之间的辈分,有时候不是那么能够算得清,也只是个大概的划分,就像上清山诸位真人和儒门天下太学主以及三司三监几位首领,大概算是同辈这样算。
听这样比自己大的陶应唤作师叔,还行如此大礼,楚天奇自觉承受不起,连忙躲开,而且今日,他对陶应印象着实很好。
楚天奇说道:“我也是阴差阳错才被掌门师兄代师收徒,你我之间不用拘泥于这些辈分。”
君子剑陶应却是眉目一正,说道:“礼乃是万物之序,不可乱矣。即使你我之间非是同辈,这同样并不影响你我的倾心相交。君子剑陶应再次谢过师叔救命之恩!”
看他坚持,再想到他出身儒门,楚天奇也不好再说什么。“那位无名氏的能力实在是太诡异了点,若不然,你的好友,说不定也不会遭难。”
听到楚天奇提及好友之死,陶应的双眼间闪过一丝悲哀来,“是啊。提及无名氏,从刚才的只言片语间,我也隐约可知,那恐怕也是为可怜人。只是我也有一丝疑惑之处,还请师叔指教。”
“嗯?怎么说?”楚天奇说道。
陶应继续说道:“适才在旁观之时,我猜想那位无名氏生前应当是沂水两岸被河祭而死的孩童,他的族人以及同伴的族人都因反对活祭而被诛,大概是因为这些经历他才显得性情如此怪异,甚至被所谓的独臂冥王所利用,可对?”
楚天奇点头说道:“陶兄心智卓越,以我的判断,也当是如此。无名氏因河祭而死,因为悲痛欲绝,因此姓名都抛弃掉,以无名氏自称,更是怂恿此地村民年年以孩童活祭,摇身变成一位邪恶之极的存在。不知你在何处存有疑惑?”
陶应继续说道:“无名氏应当是死后为鬼,因为怨气不散,再加上独臂冥王的帮助,才成为那样半人半鬼,甚至可以说是半神的存在!可是他后来,竟然从肚子里,又扒出来一个活生生的女童模样的鬼,这个也太奇特了吧?”
楚天奇点了点头,“陶兄可是疑惑为何我等灵觉至始至终似乎只有一个生命的存在,而眼前却是有两个人在对话?”
“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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