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超过,否则让人误以为要“逼宫”什么的就不好了。比如这次,王圣利、曹长宽的排名都在自己之上,他们在稿子里都没出现,自己何德何能要出现?遑论县委那边还有好几位副书记,只要领导知道自己干了事,有了成绩,就行,这年头,自己能不能被提拔,也不关老百姓什么事。
“你还用学习?我看你已经精通了。”严蕊灵娇笑道。
“至少某些方面我还很生疏。”朱代东馋着脸,扑了上来。
“这可是在雨花县,你不怕别人知道?”严蕊灵问。
“连书记县长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有什么好担心的?何况我又不在你这里过夜,只是温习昨晚的‘功课’而已。”朱代东坏坏的笑着说。
昨晚严蕊灵的阵地已经被攻陷,今天晚上再进入,就显得顺利得多,顺利代表轻松,也代表舒服和享受。昨天晚上,严蕊灵是垂死挣扎,今夜则是欲拒还迎。这种事对初学者来说很容易上瘾,他们渴望着能更深的了解对方,特别喜欢黑夜,希望二十四小时全部是黑夜,那样他们就不用分开。
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今天直接就见了“真章”,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经历了好几次兴奋临界点,他们有些疲倦。何况时间也到了十一点多,朱代东再不回去,可就真要造成不好的影响了。
“明天你再在雨花采访一天吧?我带你去狮子山和树木岭看看。”朱代东穿好衣服手,在严芯灵脸上吻了一下,轻声说道。
“不行,明天必须回去,你总不希望这篇稿子要下个星期才发出来吧?”严蕊灵其实何尝不想留下来,但自己这次来主要是采访雨花县的办证大厅,这事也确实有看点,能尽快发出来,对雨花县和朱代东都是有好处的。
“唉,那我星期天来省城见你。”朱代东不无遗憾的说。
“你啊,就没想好事。”严蕊灵脸上一红,娇羞的说。
“这不是好事是什么?我可跟你说,人世间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了。”朱代东笑着说。
“你快走吧,要不然明天说什么的都有。”严蕊灵催促朱代东快点离开,因为他要是还不走,自己又不想让他走了。
离开雨花宾馆,朱代东回头望了望,还是恋恋不舍。站在宾馆前,他还能听到严蕊灵的呼吸声,感觉就像在耳边一样。朱代东慢慢的走着,直到严蕊灵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完全听不见。
朱代东再次回头望了望,发现这个距离够远的,现在自己距离雨花宾馆足有四五百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成为男人后,自己的听力也增强了?原来朱代东做过实验,听力的距离在二百米左右,可是现在,足足提高了一倍。要不是他总想听着严蕊灵的声音,还真没注意。这应该就是近段时间的事,可是最近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奇特的事,酒喝的也不多,唯一对自己来说是巨变的就是与严蕊灵的关系。
她从女孩成了女人,而自己也从男孩成为了真正的男人。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必须要有这样一个过程,否则不管他多大,都是男孩而不是男人。现在,朱代东已经成为真正的男人。
回到县政府的宿舍区的家里,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睡下,可朱代东却听到王圣利家传来两夫妻兴趣的声音。
“圣利,光是今天就收了六十五万八千七百元,要是在殡仪馆再摆上二天,我们就发啦。”程卫红刻意压低着声音,兴奋的叫道。
“这么多钱?”王圣利知道今天有不少人送了钱,雨花县这边办婚丧嫁娶,收受不同数目的“份子”,既符合民间规则,也顺应人之常情,至于具体的数目,可妄猜测,但是不可妄究。也就说,这钱,王圣利收的安心,收的放心,纪委对于这样的事,也不会追究。
“这算什么,我的目标是过百万。”程卫红激动的说,“圣利,最近我准备到乡里去跑一趟。”
“好端端的你去乡里干什么?”王圣利讶问。
“给你再找个爹。”程卫红说,她已经在这次的丧事中看到了巨大的商机,王圣利不能没有爹啊,亲爹死了,就认个干爹,而且还不能找身体好的,得找那种年老体病,最多三五年就会死的那种最划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