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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卧龙语气低沉,手中无声出现一本金黄之书,这是最后一本从正气山庄得到的圣贤留书,它是完全由儒家圣页组成,而一本圣页金书早在他来到皇宫的时候就已粉碎,正是它封镇着京城的气象而没有让龙蜈发现他大本营的异变。
视望着手中圣页金书散发的浩荡文气,诸葛卧龙手指忍不住抚摸着其上墨色二字,徐玉华又缓缓收了起来,惟有坚定无比的声音悠传无声:“现在不是时候,但已经—快了!”
宁采臣自然不知道因为他开始的各种谋算,他此时正惴惴不安地迈动着自己愈加沉重的步伐,从刚才那离家相隔最后一座所在的镇子走出后,他平静多年的心性就是愈发难以抚平,近乡情怯对于家中的事物他更加怯怕。
“呼~~”深呼了口气,宁采臣手掌抚面,片片长须无声滑落,虽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去,但是他还是要以临行前的面貌返回家中,这是他离家之时母亲的希翼。
“不要瘦了,阿郎!”
脚步沉重无比却坚毅地从未有过丝毫,宁采臣一步一步行在通往自己家门所在镇道上,一路荒凉无人,沿行惟有枯骨腐尸相伴,群群肥硕地乌鸦挺着鼓鼓的嗉囊立在树阴下打着盹,许久才会发出一声难听刺耳的‘嘎~’叫。
宁采臣的眼目随着时久满是忧虑,但是他的面上却是一脸轻松带笑,直到三竿之日缓缓偏移向西,时至申酉,离家十六载的宁采臣终于看到了那座偏僻的乡下小镇。
镇门无兵无卫,惟有良久无人打扫的枯黄树叶不时纷飞于天,拍了拍自己风尘仆仆的破衫,脚步直接跃过他只有不到两米长的镇墙之门,面容灿烂快步向着家中方向赶去。
宁采臣甫一进镇,躲在街道房屋中的几个身影就是盯上了他的身影,毕竟每天只能看到几个偷偷逃跑乡民,而没有人前来的小镇来个新人哪能注意不到,更何况还是身体文弱肤色白净的宁采臣呢?
“唉~,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没事来乔山镇干什么,这不是,唉~~”
一个面色蜡黄皮肤黝黑的三十多岁模样的妇女摇头叹气,她身旁比她还要苍老的老太太忍不住放下手中缝补的布条所制的麻衣,眯着眼观望了眼宁采臣的模样,想了片刻,嘴中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道:“翠花,这是不是后面那条街的穷书生啊?我记得你小时候还追着他要糖吃呢?这一眨眼,你都二十三啦,我都快忘了,你还记得吗?”
翠花闻声目光深望,紧盯了一小会儿摇起了头:“应该不是,虽然我也记得不清,但是也不能这么久一点都不显老吧,可能是那书生在外的儿子回来寻亲的?”
“现在还回来寻什么亲啊,一切都变啦!变了啦~~”
老妇悲叹也不知道叹的是宁采臣家中之事,还是这一团乱麻的世道,而宁采臣却是猛然停下了迈动的步伐,拳头紧握闭合了下眼目,压下心中畏惧,缓缓出声道:“你们要做什么?为何拦我去路?”
在这乱世中长得肥头大耳面孔红润的高大胖子闻声,脸颊上的肥肉就是忍不住笑的颤抖了起来,咧着嘴巴歪了歪脑袋吩咐摆目道:“兄弟们,看到没这小白脸还给我们拽起文了!告诉他,我们想要干什么?”
“哈哈~,大哥吩咐,兄弟们自然照办!”同样一个脑袋圆润的矮胖子亦是大笑了起来,还带油渍的香肠肥嘴舔了舔,一脸恶笑的招手寻问道:“几位兄弟,谁帮把手让这个小白脸看看我们想干什么?”
“我来~我来!”
“干什么,钢蛋,这可是我二狗子先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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