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儿叙旧。
再出现人们视线里时,闵青换了套晚礼服,燕倾视线在她合身的衣饰上打量,倾身低语,“我老婆好漂亮。”
闵青红了耳根,不自觉的身体躲着燕倾。
宴会上女人换衣服这种事儿不算少见,她可以说是有人不小心将饮品弄到了她衣服上,也可以说其他各种理由,燕倾无视掉她手腕的红色痕迹,那是被人禁锢用力抓扯过的证据。
蒋乐摇摇晃晃地游荡到他们夫妻俩面前,瞅着闵青刚才被燕倾多看了两眼,被她别扭遮挡的手腕,“哟!小青儿这是怎么了?被狗扑了?”
随后过来的樊遗爱若无其事地跟着蒋乐的视线看了眼,眼中波澜不惊,看向别处。
上前一步,蒋乐大呼小叫的,“哟!小青儿,你这儿怎么还烂了?”上手就扒闵青衣角。
樊遗爱凉凉掀了蒋乐两眼,蒋乐停嘴,好笑地说着燕倾,“夫妻俩打打闹闹的时候,悠着点,这被人看见,多不好。”
闵青想掐死蒋乐,他明知道……
“我会的。”燕倾轻柔的几个字,将闵青欲要发作的火压了下来,以家里孩子小为由,燕倾牵着闵青,从人群里离去。
燕倾没有故作大气,他和闵青之间,他知道为什么会在一起,谁也不强求谁,从今天之后,她就是和他分房睡,他都欣然接受。
“啧啧啧!”
望着闵青被燕倾揽着离开的背影,蒋乐闲适品了口杯中红酒,“君子惑佳人,好匹配的一对儿。”
没人搭理他,蒋乐凑到樊遗爱跟前,“瞧小丫头被你折腾的,以后温柔点儿,怪不得人家不喜欢你,太粗暴,太野蛮,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重口味。”
樊遗爱睨了蒋乐一眼,“你今天话很多?”
蒋乐隔过他,对姚远举杯,“步小晚怎么还不来?”
姚远耸肩,“有突发事件耽搁了。”电话里那祸害是这么说的,谁知道真假。
重新将视线转到樊遗爱身上,胳膊搭在他肩膀,蒋乐搓着下嘴唇,欲言又止,“你说……你这么做就不怕他们回去打架?”
那*裸的绿帽子,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脸上挂不住呀!
樊遗爱没回答蒋乐,就跟他睡闵青,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不嫌自己老了?”
蒋乐不正经胳膊搭在樊遗爱肩膀,非逼得他发火不行,没办法,这一直是樊遗爱的心头刺,他自己不克服,那他们俩就永远没戏。
樊遗爱一脚给蒋乐踹过去,蒋乐险些扑地,回头不怕死的继续问,“樊遗爱,你能跟哥们儿说说,平时,我是说,没有小丫头的时候,你又不找姑娘,你是怎么解决自己难以忍受的生理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