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没见,她不再是过去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女生,闵青出落成了更加迷人的女性,这让樊遗爱心烦意乱,他没什么能配得上她的,一直都是,永远都是。
他给过她远走高飞的机会,他给过她逃离他的机会,可她还是出现在了他眼前,樊遗爱不想顾忌那么多了。
“我的孩子呢?”
对于一个已经给过他答案的话题,他再次问了出来,闵青知道他无法释怀,“我也很心痛,节哀。”
樊遗爱没对她发脾气,这让闵青有些陌生。
沉默片刻,樊遗爱像是和她商量,“我要是让你再给我生一个呢?”
闵青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樊遗爱不再温柔,“我说了别让我再看到你,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往我眼前跑,那就必须付出代价。”说话间,已经不顾理智在她腰间,解开了皮带金属扣。
闵青不敢置信地挣扎,“我已经结婚了!”
过去她认识的樊遗爱不是这样的,以往的他们,常常她是主动方,他是被动方。
樊遗爱像没有听见她的话,晚礼服是在两个人的扭打间被樊遗爱扯开的,他也不和一件衣服过不去,干脆掀开裙摆,红了眼,黑了脸。
脑子里思及不了其他,难以忍受的哼哼唧唧,不似欢愉时候的叫喊,闵青要疯了!
她的身体受不了他莫名其妙如同脱缰野马的折腾,她想求饶,她想反抗,她都要被折磨哭了,他还在她身体里无休止驰骋。
“我要生气了!”
终于终于,仰着脑袋吼了出来,闵青汗流浃背,难受的不行,稳下来,又想要的想死。
樊遗爱唇瓣贴着她耳下,说出的话,吸着闵青的命,“跟我去延安进窑的时候也没见你矜持。”
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脑海里少年时候的莽撞离经叛道香*为,为此时此刻的韵事增添了色彩。
额头枕着她胸口晚礼服贴着肌肤的衣料上,樊遗爱不动了,她又不依了,原本揪着他衣服的手改为紧紧搂抱,她闭眼身体上扬,贴合着他身体,肢体语言央求着他。
几度云里来雨里去,闵青身体各处出现不合时宜的斑斑点点,瘫软在*上,她胳膊搭在眼前,呜呜咽咽不看人。
樊遗爱进去浴室冲了澡,看着镜子里铁一样坚硬的肌肉,眼底毒光闪现。
热闹的大厅里,实在没找着闵青,陆三跟蒋乐告辞,和主办人打了招呼,去了机场。
蒋乐笑眼眯着闺里月和姚远出来,走了过去。
燕倾和人说着话,眼睛瞄着周围寻找宝贝妻子的身影,他非但没瞧见闵青,还没看到陆三,便以为她们姐儿俩去了别的地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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