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砰!砰砰碰!
刘二杆先发,铁猛、于清、木方泉随后齐发。瞬间,看着密林的鞑子后背炸开一个大洞,直接飞了出去,而另一个鞑子浑身一震,尚未反应,脑袋和胸部同时飞溅血肉,像爆开的西瓜般一片狼藉,被打得倒飞而下。
刘二杆四人急忙钻出,飞奔到鞑子马前,惊惧的战马马蹄刨地,似要飞奔而逃。刘二杆四人一把拽住缰绳,然后抽刀就将另外一匹战马的脖子剖开,战马嘶鸣着喷着血雾倒毙。四人飞身上马,拔马就走。
听到林外枪声的必可塔三人,急忙返身就退,听到战马疾驰,必可塔一声唿哨。刘二杆胯下的战马听到主人的哨音,立即止步不前,想要回身返回。刘二杆一刀砍下马脖子,带着一身血雨跳下,接着于清泉拉扯之力,翻身上了于清泉的战马,四人三马飞奔而去。
必可塔三人跑到林外,只见二条碎尸和两匹冤死的战马。
噶博西罕领着十余个女真骑兵,追着前面四五个闻风而逃的定边军不舍。噶博西罕看见前面弯路将尽,再往后皆是平地,便下令包抄,立刻就有四五骑调转方向,从左面丘陵杀了过去。
前面的定边军飞奔而逃,噶博西罕直追不放,马术高超的女真铁骑逐渐缩短着距离。包抄的女真勇士刚刚转过丘陵,忽然丘陵顶部一排白烟,十几颗铁丸呼啸而来,瞬间爆入鞑子和战马体内,带起一片血雨,人死马残,血肉狼藉。
听到枪声,定边军忽然四散奔逃,五个方向各有一骑,不时回头嘲笑着身后的鞑子。噶博西罕一咬牙,不敢再分兵,仍然追着一名定边军而去,五十步,骑弓的最大射程。
弓弦鸣响,前面的定边军忽然变向,噶博西罕紧随而追。刚刚缩短距离,余光忽然发现两侧地面凹陷而下,两处平整的壕沟中,大号的火铳不停喷射,核桃大的弹丸像冰雹一样砸入队形。两三个鞑子爆开的身子喷洒着鲜血倒下,连惨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死的通透。
噶博西罕急忙拔马,四十五度角变向而逃,忽然身子一轻,幸存的五六个鞑子一齐掉入一大片陷阱,倒插在尖木桩上,抽搐抖动,惨嚎呼救。
定边军拔马返回,冷冷看着残喘挣扎的女真勇士,慢慢举起了弩箭,箭簇冰冷漆黑,三支高低而排,如同死亡的花朵。
在一处宽阔的平地,李晟的三千铁骑对瑚图里的蒙古大军中路,发动了第一次偷袭。千骑呼啸而来,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根本无视一路号角示警的女真哨探,在闻警紧缩阵列的蒙古大军百步外,绕行而过兜着圈子,一排排漫射的火箭如雨。雄劲的力道穿透盾牌,穿透皮甲,穿透人体,留下了四五百伤亡,便呼啸着向南奔去,任由女真哨探随后跟随。
深夜,青台峪西三十里,建州军扎下了大营,戒备森严。一日的乱战,终于被整理汇总,传到了两军会合的八音手中。
三千余定边军骑兵在南,虎视眈眈。一千定边军铁骑在西北方向,似要飞驰辽阳,打得正是沈重的旗号。南北哨探偷袭埋伏无所不为,这一天的厮杀,女真哨探伤亡了一百二十余人,南部定边军铁骑一次试探攻击,就收走了四百蒙古步卒的性命。
八音看向帐外的夜空,沉思推敲,沈重,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