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但是宇文良已经嗅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味儿。无奈,他只能等着。就这样在煎熬中度过了十来天,这天晚上终于看到了顾涛和齐侠一起回来。
齐侠进了屋子就吵着饿,进了厨房开始炒饭。留在别墅里的几个兄弟都等着吃饭,顾涛则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跟宇文良聊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等齐侠把满满一大盆炒饭端出来,所有人都在桌子边开始吃饭,顺便天南地北的胡侃一气。吃过晚饭之后,顾涛和齐侠就在一楼客厅看球赛,顺便骂骂国足。几个兄弟坐在地板上玩牌的玩牌,打游戏的打游戏。宇文良还拿着他那个破mp5继续看小说。他时不时地瞄几眼周围的人,发现他们的生活跟自己想的似乎不大一样。在宇文良的概念里毒贩几乎都是夜夜笙歌,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但是几次相处下来顾涛一伙人几乎跟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区别。吃完了饭也会喝点茶清清肠子;看球赛的时候也会骂骂咧咧损上几句;有喜欢的电视节目也会为了为遥控器争的面红耳赤;闲聊的话题也是围绕着女人和兄弟。恍惚间,宇文良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古怪的循环当中,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变换不定。
说起来,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那么现在的自己应该是准备参加毕业考试,为工作烦恼的时候。也不知道胖海跟老胡他们怎么样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消失,那几个哥们会不会惦记着?胖海会不会给家里打电话询问自己的情况?还有魔鬼教头,从那晚的考核之后就再没见过他,那老家伙肯定为能把自己送走乐的屁颠屁颠的吧?忽然之间想起了很多人,同学、老师、就连食堂大妈那彪悍的样子都在宇文良的记忆力鲜明起来。回忆在过去的三四年里来来回回的打转,不否认四年那些日子,但最为思念的还是付雅。
小雅刚刚卧底贩毒组织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呢?她一个女孩子肯定有很多地方不方便。虽然小雅不是很漂亮,却非常可爱……
想到这里,宇文良的心口没来由地觉得气闷,压抑的令他呼吸困难。
“想女人了?”不知何时走过来的顾涛,把一罐啤酒放在了宇文良的面前,也打断了他的回忆。宇文良自嘲地笑了笑,也没又回避顾涛的问题,拿起啤酒喝了几口,抹了把嘴,说:“想也没用。人家都跟老头子出国了。”
男人也有八卦的时候,一听宇文良打开了话匣子,几个兄弟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让他多说点。宇文良苦笑几声“没什么好说的,不就那样。我掏心掏肺的对她,她把我甩了,顺便让她那男人把我搞的走投无路。”其中一个兄弟往地上啐了一口,说漂亮女人都没好货,眼里只有钱;还有一个兄弟好奇地问宇文良,他那女人到底漂亮成啥样了。
“说漂亮吧也不是特别出众。”宇文良一副放下心事的洒脱态度,随口道,“很会打扮,可爱。嗯,她很可爱。”
脑子里勾勒出付雅十几岁的摸样,酒窝、虎牙还有灿烂的笑脸,就像就在眼前似的。
顾涛拍拍宇文良的肩膀:“我们良子是情圣啊。”
“大哥,你可别磕碜我了。”这话音还么落地,有个兄弟就问磕碜是什么意思?那边还在骂臭脚的齐侠喊了一句:“东北方言。”言罢,促狭地看着宇文良嘿嘿一笑,说:“走,良子,哥带你治愈一下去。”
哈?宇文良一头雾水,没明白齐侠说这话时什么意思?顾涛把他拉起来推了一把:“去上楼换身衣服,窝了这么多天也该出去走走了。”
顾涛所谓的走走其实就是到娱乐场所玩个通宵。宇文良换了衣服上了顾涛的车,打眼一看开车的齐侠,好家伙,这货是准备相亲去吧?穿的这个帅!顾涛笑呵呵地告诉宇文良,齐侠看上那家夜总会的一个歌手,这几天正准备下手呢。宇文良噗嗤一声笑出来,拍拍齐侠的肩膀:“一个小姐而已,用得着花这心思么?一刀砸过去,害怕她不愿意?”
“良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你齐哥这叫情趣。这都两个月了,还没下手呢。”
“两个月还没下手?”宇文良故作惊讶,“齐哥,你老二不行了咋地?”齐侠挥手给了他一拳。顾涛就在一边哈哈大笑,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踏上寻欢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