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良还是第一次进夜总会,跟他想像的有点不大一样。偌大的大厅里装潢考究,灯光也不算昏暗,舞台正中央的漂亮歌手正在唱着他从没听过的歌曲,一些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生穿梭于大厅之间,为客人们服务。这里的客人很多,可见生意是相当不错的,就是消费有点贵。一个小果盘就要九十九。顾涛以行人占了两张桌子,为了方便拼酒,把桌子也拼在一起。很快,下酒的果品也上来了,哥几个不用杯子一人一瓶酒,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顾涛是这里的常客,夜总会经理殷勤地亲自过来打招呼,还附赠了一瓶不错的红酒。席间,没人提到“生意、货、田风”这些字眼,就是一帮纯粹来找乐子的老爷们。宇文良五瓶啤酒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顾涛诧异地看着他:“良子,酒量不小啊。”
“上大学那几年练出来的。咋样涛哥,咱俩吹个?”说着,举起手里刚打开的一瓶啤酒,轻轻地撞了一下顾涛的酒瓶。顾涛立马瞪了眼睛:“要吹就连吹三个,谁输了今晚买单。”
几个兄弟跟着起哄。齐侠更有意思,拿出一百块钱拍在桌子上:“我押良子一百。”
“你他妈的大侠,我会输吗?”顾涛瞪着齐侠,不忿地说。
齐侠懒洋洋地靠在椅子背上,抿口酒,不疼不痒地说:“涛哥,我看你还真不一定喝的过良子。”有了齐侠带头,其他几个兄弟也纷纷拿出钱来,有的押顾涛,有的押宇文良,很快,桌面上铺满了钞票。宇文良看着这笔不小的赌资,假装咽咽唾沫,说:“我能押自己不?”
众人告诉他--去你妈的!
在训练基地那时候,宇文良瓶吹的最高纪录是六瓶。所以,这三瓶酒自然不在话下。最后,顾涛以半瓶之差输给了宇文良。宇文良还想跟齐侠分点利息,一转头,人没了。吹了三瓶啤酒的顾涛扶着肚子指了指吧台那边:“看着了吧,大侠出手了。”
转眼一看,齐侠坐在吧台前面,正在跟一个一身红裙的小姐说话。那小姐从后面看很正点。有个兄弟就凑到宇文良身边,说:“怎么样,齐哥眼光不错吧?”
“没看着脸啊。”宇文良摸着下巴说,“有的人后面看风调雨顺,前面看颗粒不收。”他的笑话引起几个人毫无顾忌的大笑。顾涛放下酒瓶,说齐侠那小子不厚道,居然不押他赢。做小弟的,就算是明白大哥必输无疑,也要押自家大哥赢才对。所以,顾涛很不爽。就跟宇文良说,“去,把那女的抢过来。”
“啥?”宇文良的眼睛瞪的浑圆,“涛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你要是不去,这一桌的酒你都得喝喽。”说着,顾涛扯着宇文良的衣领子把人拉起来,又狠狠地踹了一脚。宇文良苦了脸:“涛哥,我喝酒还不行吗?”
“不行。”顾涛一瞪眼,“赶紧去,就算抢不过来,也给我搅黄了大侠的好事。妈的,越看那小子越不顺眼。赶紧去。”
恰好那边的齐侠放下了酒杯,朝着卫生间那边走。宇文良只好硬着头皮迎上。齐侠见他走过来还挺纳闷,问他干什么?宇文良就嘿嘿地笑,凑过去紧贴在齐侠耳边说了几句。齐侠没听清,再问他吧,宇文良又不说了。只是拍拍齐侠的背,随后朝着吧台走过去。顾涛和几个兄弟都纳闷,宇文良这是干什么?
“来来来,掏钱掏钱。”顾涛兴致勃勃地掏出几张钞票,“我押大侠。这回良子肯定输!”几个兄弟也纷纷把钱掏出来都押齐侠能把到那个小姐。顾涛不乐意了,说你们都押齐侠还怎么玩?得有人押良子才行。几个眼神瞪过去,有兄弟委委屈屈地说改押宇文良。
买定离手了,几个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已经跟女人搭上话的宇文良。见他跟女人说了几句话,也就两三句的样子,那女人马上就捂住了嘴。而这时候呢,齐侠也从卫生间回来了,宇文良对女人摇摇头叹口气,转身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顾涛瞧着宇文良回来,又瞧瞧刚坐回女人身边的齐侠。就问宇文良:“你说什么了?”
“等着看好戏。”宇文良卖关子不肯说。跟几个人一起看齐侠那边的变化。果然,还没等齐侠那手搂上女人的腰,女人一巴掌拍开,跟见着外星生物似的跳到一边,点头哈腰地陪着尴尬地笑脸一边往后退,把齐侠弄的一愣一愣的。正要追上去,女人一转头,跑了!齐侠一个人尴尬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而顾涛已经忍不住了,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齐侠听见了小声转头一看,琢磨出味儿来。走过去,照着宇文良的脑袋就来了一巴掌!
输钱的事其实不重要,顾涛图的就是个乐呵。不过,他很想知道刚才宇文良究竟跟女人说了什么,女人见了齐侠怎么跟见了鬼似的。几个兄弟也是好奇,就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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