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冲着众人赔不是。
就在这时,一身形高大体型修长的男人缓步走了过来,朗声笑道:“看来是叶清又给大家添麻烦了,不如我做主请大家吃饭赔罪好了。”走到近处,那人俊朗的脸便呈现在众人眼底,正是星光的总裁程昱。
看到他来,陆羽阴阳怪气地说道:“不劳您大驾,程总的饭我们可吃不起。”
程昱也不恼,继续笑道:“许久不见陆导还是这么不会说话,也难怪,天才嘛,总有点常人难以理解的脾性,本来想替叶清感谢一下诸位的照顾,不过你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说着微微偏首,含笑的眼眸便朝着楚辞望了过来,楚辞心中厌恶,故作不见地转身让化妆师补妆。
陆羽冷笑,对着站在原地的工作人员骂道:“都愣着干嘛,不是累了吗,快点拍,完了我们收工。”
一间装饰清雅简单的卧室,两个同样穿着玄天宗弟子内门弟子服饰的青年面对面地坐着,区别只在于一个面容坦然,一个欲言又止。
“师兄……”昏黄的灯光下,司徒白期期艾艾地开了口,“琉璃仙草失窃的那一晚珩师兄正在后山练剑,师兄你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告诉师尊呢,这样他就不会受到责罚了……”
温玉生端端正正地稳坐在那里,身形不动如风,淡然地听着司徒白的指控,他甚至还捏住白玉壶,给自己慢慢倒了一杯茶水。
琥珀色的液体缓缓注入玉杯之中,两相映衬格外好看,只可惜司徒白却无心观赏,急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上好的云雾茶,你不尝尝吗?”温玉生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邪气。
“啊,不用了……”司徒白心事重重地回道,仍然紧迫的盯着温玉生,害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那还真是可惜了呢。”温玉生垂首喝了一口茶水,爱怜地摩挲着手上的玉杯,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惋惜之意,精致的桃花眼斜飞过来,润泽的薄唇勾起,那一瞬间的美简直动人心魄,却也让人徒生寒意。
迟钝如司徒白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心慌地喊了一声:“师兄!”然而却终归是迟了。
温玉生突然发难,出手如电,他高昂着头颅,怜悯地看着地上人事不知的司徒白,浑身散发着睥睨天下的傲气。
“卡——”陆羽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然后便一脚踹翻了椅子,“演得好!真tm过瘾。”
忙到现在大家早已精疲力尽,根本没心情跟着陆羽一起疯,不等他吩咐,便手脚麻利地收拾工具。
楚辞接过张小天递来的湿巾,说道:“你拿好东西去车里等会,我换好衣服就出来。”说完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却没有注意到身后叶清和程昱堪称诡异的神情。
古装戏的衣服太过繁琐,楚辞先是去掉外袍,然后便垂首认真解腰带。
身后隐约传来一下极其轻微的咔嚓声,楚辞手指顿住,转过身去狐疑地盯着薄薄的隔间门板,那里什么都没有。
楚辞将腰带抽了出去,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正要将最后一层白色亵衣褪下,冷不防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嘴巴,紧接着一具散发着热意的高大身体贴了上来,头颅附在楚辞脖颈处,肆意啃咬起来。
眼看着那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楚辞怒火中烧,大力挣扎起来,手肘往对方腰腹处撞去。
那人似是早已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早一步避了开,一手箍着怀中人的腰,一手擒住楚辞两只手腕摁在背后。
楚辞最近本就格外敏感,此时更是不知为何手脚都变得软绵无力了起来,浑身燥热难忍,由心底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渴|望,宽大的亵衣因他的动作而被挣开了些,露出大片玉白细腻的肌肤,上面泛起片片红晕。
察觉到自身的异常,再联想到刚才喝下去的那杯茶水,楚辞的心都凉了半截。
看着这幅美景,程昱眸色瞬间暗沉下去,哑声道:“真美……”
听着这万分熟悉的声音,楚辞身体一震,顿生屈辱之感。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换衣间的门再次被悄悄打开,一枚小小的针形摄像头探了进来。
与此同时,看着剧组里工作人员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始终没发现楚辞的身影后,张小天心中忽然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车窗被敲响,贺望兰俯身朝车内扫了一眼:“他人呢?”
张小天此时根本无暇去思考为什么今天没有戏份的贺望兰会出现在这里,他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贺影帝,我们楚辞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