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于是,楚辞开始发|情了。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稍有碰触便手脚发软,眉眼含春,脸带桃花,一副无限娇羞的模样,常常看得贺望兰脸红心跳,有几次还险些流出鼻血。
不过,这还不是最悲剧的,比这更糟糕的是楚辞发现自己竟然出现了褪毛的情况,原来那一身柔软稀疏的白色软毛掉了一些,剩下的竟然逐渐转变成了青灰色,另有大量蓬松绒毛迅速长了出来。
贺望兰抱着长大了一些的青狐晒太阳,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怀里的小东西,嘴上却担忧地说道:“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拍戏啊?”
最近因为感受到天气变化,楚辞体内热血翻涌,属于动物的兽性渐渐萌发,有时候根本压制不住,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原形,是以贺望兰会有此问。
楚辞异常慵懒困顿,闻言只懒懒打了个哈欠,小声道:“我跟陆羽请了几天假,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再想想办法吧。”
两人讨论了半天,终归是没什么结果,恰在这时,凌睿则推门走了进来,直奔阳台而来,“小叔,你有没有见到……”话未说完忽然眼睛一亮,伸手将楚辞抱起,赞叹道:“好可爱。”
一人一狐很是亲昵了一番,凌睿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问贺望兰道:“小叔,咯咯去哪里了?”
贺望兰心里吐槽道咯咯不就在你怀里,但他脸上却满是无辜,漂亮的眸子默默注视着凌睿则,看起来可信极了,“哥哥这几天有事要忙,所以顾不上你,不过等他回来会给你带礼物的。”
凌睿则很是懂事,听了这话主动表示道:“那小叔告诉咯咯让他认真做事,小则会照顾好自己的。”
楚辞心中莞尔,扬起头蹭了蹭凌睿则的脸颊,喜得他笑弯了眸子,咯咯笑个不停,倒是露出一些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活泼来。
虽然楚辞请了假,打定主意闭门不出,以免吓坏别人,但是有人却见不得他们太过清闲。
晚上门铃响起的时候,楚辞和贺望兰俱是一怔,“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打开门来,叶清穿着一袭米色针织衫,站姿端正,看起来像极了谦逊好学的青年。
见到开门的是贺望兰,叶清微微一愣,继而神色自然地说道:“贺前辈,你怎么在这里?我是来找楚辞对台词的,他不在吗?”他说着话,眼神却好似不经意间地朝室内看去,视线快速搜寻着什么,
贺望兰语气冷淡:“他生病了,不见外人,有事以后再说。”说完也不去看叶清的反应,直接将门甩上了。
生病?叶清站在门外,皱眉沉思着,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字眼,眼底铺沉着些疑惑和不解。
那天拍戏时他分明看到楚辞的双眸以极快地速度变成猩红色,瞳孔微微竖起,简直如同野兽一般,被那双无机质的眼睛注视着,他竟然会感到不寒而栗,但是为什么后来又不见了呢?
叶清并不认为是自己精神恍惚之下看错了,当时他状态好得很,人也很清醒,而且虽然听起来十分匪夷所思,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就真的被他给撞破了呢。
房门关上,隔绝出一室静谧,楚辞倚在床头,表情凝重:“恐怕叶清已经有所怀疑了。”否则他不会特意来跑这一趟,且神色怪异眼神飘忽。
贺望兰垂眸,一手抓住楚辞的手腕,俯身凑过来在他眉心吻了一下,低声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几天假期倏忽而过,纵然楚辞和陆羽关系特殊,对方愿意关照,但总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楚辞浑身瘙痒的情况有所好转,只是体质似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简单来说就是柔韧性和敏感度都得到了提升,气质似乎也更加魅惑了,明明还是那副五官,看起来却多了些妩媚之感,走在路上的时候,即使带着墨镜和口罩,依然能够博得不少回头率。
因为耽搁了几天,积压下来的工作比较多,楚辞的戏份被排得满满的,直到夜间,而最后一场正是司徒白无意间发现温玉生的异常,前来找人谈话的戏。
只是因为叶清对人物的内心把握不好,表演出来的效果不是太过火,就是力度不够,陆羽狠狠骂了他一通,又耐着性子给他讲戏,效果仍然差强人意。
夜渐渐深了,大家又饿又累又困,都等着回去休息呢,此时看向叶清的眼神便不免带上了些不善,埋怨道:“又拖后腿,真是麻烦,难怪总是得不了奖,看看人家楚辞,刚生完病现在照样一场不卡……”
这话叶清显然也听到了,不过他虽心中怒火高涨,却没有傻到直接表现出来,只是温柔小心地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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