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请!”在前引路,又吩咐吴欣桐上茶,唤过陈慕秦,让他回家去请他母亲来掌勺顺便一起吃个便饭。
堂屋,众人分主客坐定,上了茶后,老人招呼道“条件有限,粗茶,还请不要嫌弃!”黄士国端起茶杯示意道“初到贵宝地,多多叨扰!”“大刘,去把车里的国宾茅台拿来,等会儿要和老先生好好喝上几杯。”鲁四海吩咐刘刚道。刘刚领命而出。鲁四海转向老人说道“等会儿,咱们要好好喝上几杯。”“一定。一定!”老人笑着回道。“我观老先生飘飘有出尘之意,想必老先生一身艺业十分惊人吧!”黄士国抿了口茶,开口道。“我见这位小友自己一身艺业,何必扯上我这乡野老人呢?”老人呵呵笑道。“哈哈!老先生好眼力,我这位黄兄不是一般人。”鲁四海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一钵千家饭,孤身万里游。青目睹人少,问路白云头。好字,好字!”黄士国抬头看到墙上挂着的字,赞道。“呵呵,那是慕秦临摹的,字可以说是我的字,也可以说是他的字。”老人笑着回道。“老先生后继有人啊!”黄士国慨叹道。“哦,黄兄这话怎讲?”鲁四海疑惑问道。“初一相见,我就觉得老先生一身艺业十分惊人,再通过这幅字看出老先生早年也是曾游历天下,见多识广的一代奇人,再见慕秦那身本事,所以有此感叹!”黄士国解释道。“哈哈哈哈!小友好眼力。老夫少年习武,曾游历南北十余省,到过峨眉,朝过武当,上过少林,所遇奇人无数,也算学了一身本事,后来寻思自己一身艺业该寻个传人传承下去,但一直无缘。游历到这里后,观此地甚佳,便筑屋住了下来,后来,慕秦他妈抱着那小子来找我给调理身体,我一眼便相中了他。”老人自豪笑道,这次真是给挠到了痒处,他好久没笑得那么畅快了,无怪乎人们常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爷爷,您笑什么呢?”“爸,你们聊什么呢?”吴欣桐和鲁荣妃听到堂屋动静大,进来问道。“没什么”“没什么”吴欣桐见状,给几人续了茶,说道“那你们聊,我和荣妃去帮李婶做饭。”几人招手示意她们自便。
“李婶,这是鲁荣妃,我和慕秦哥哥新认识的朋友!”吴欣桐向陈母介绍道。“阿姨好!”鲁荣妃红着脸打了声招呼,这就是他的母亲啊。“好!好!这闺女可真俊。瞧这皮肤白的,跟新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欣桐,你带着她出去玩呀,往厨房来干吗?烟熏火燎的。”鲁荣妃听了夸奖,更觉不好意思,脸色更红。“李婶,我来帮您烧火。”吴欣桐说着就坐在灶前,烧起火来。“让慕秦来烧,你们出去,别熏着!他是男孩,不怕熏!”陈母说道。“噗嗤”鲁荣妃转头看到正在杀鱼的陈慕秦笑道,男孩就不怕熏吗?“不用,李婶,慕秦哥哥在忙呢!对了,荣妃,你去帮慕秦哥哥舀水,他在杀鱼,手不得闲。”吴欣桐边往灶里填着柴火,边说道,她的脸被熏红了,额头上已见汗珠。“那好吧!我去菜园摘几个茄子,等会儿做油焖茄子。”陈母说着话,就往外走去。
鲁荣妃走到陈慕秦跟前,看他杀鱼,只见他刮完了鱼鳞,剖开鱼肚子,将内脏取出,然后抬头看着她,鲁荣妃给看得不好意思,脸红起来,问道“你看我干吗?”陈慕秦撇了撇嘴,说道“水!”鲁荣妃反应过来,脸色更红,手忙脚乱拿起舀子,舀水往盆里倒,由于速度太快,溅了陈慕秦一身,陈慕秦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慢点,往鱼身上浇,你是冲鱼呢,还是冲我呢?”鲁荣妃咬了咬嘴唇,轻声说了句“对不起!”重新舀水往鱼身上慢慢浇起来。陈慕秦抬头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似是没想到,她也会道歉。鲁荣妃哼了声,继续慢慢给鱼浇起了水,她可不想给说成是笨手笨脚的呢。没一会儿,陈慕秦杀好了鱼,也将野兔剥皮洗净,算是完成任务。陈母也准备好了材料,米饭已经做好,将菜下锅就行。
很快,一盘盘菜端上桌来,有红烧兔肉,有清蒸鱼,有红烧鱼,有鸡,有鸭,有油焖茄子,还有几样素菜,陈慕秦到桌前主动担任起倒酒的差事,给几人倒过酒后,轮到刘刚,他询问道“要吗?”刘刚摇头道“不用,谢了!”“来,小兄弟,给你自己也倒上,咱哥俩来喝一个!”鲁四海大大咧咧地说道。“爸,你怎么还没喝就醉了!”鲁荣妃瞪了鲁四海一眼,娇嗔道。“哦,哦,慕秦给你自己也满上,这可是好酒,感谢你上次的帮忙!”鲁四海连忙改口道。鲁荣妃见状,低头吃起饭来。老人招呼道“慕秦,你是大小伙子了,喝一点没关系,女娃先吃饭吧!不用管我们,对了,你妈呢,让她也来吃,庄户人家没那么多规矩!”“哎,我妈说还有一个菜,好了就来。”陈慕秦应道。黄士国和鲁四海先是举杯向老人敬酒,老人干掉,后来他们又找陈慕秦喝,陈慕秦不敢托大,连忙站起,连称不敢,反敬了几杯,俊脸微红,见几人酒杯一空,连忙给倒上。陈母端上最后一盘清炒芸豆,也上了桌。鲁四海央陈慕秦给陈母倒上酒,他也要敬上一杯,陈母连忙摆手,示意自己妇道人家不能喝酒。鲁四海也不强求,直说她养了个好儿子,后来可能喝得高了,直嚷着要和她结儿女亲家,夸自己女儿有多么好多么好,陈母只是陪着笑,鲁荣妃脸给臊得通红,连忙吃完碗中的饭,拉着吴欣桐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