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吴欣桐的闺房,干净清爽,瓦房有梁,打开后窗,能感觉到丝丝凉意,房间不大,贴着东墙放了个带镜子的大衣橱,东北靠墙支了张床,是张颇有些年头的面床,床向外一面雕花,四角有柱,支起粉红色的蚊帐,床上已铺起竹席,床头整齐叠放着一床薄被,旁边有个卡通枕头,西边靠墙处放了张写字台,上边有不少书,写字台前配了把椅子,在写字台南边不远放了个盆架,上面有个铜盆,架上毛巾,肥皂俱全。鲁荣妃走到写字台前的椅子坐下,吴欣桐则走到床上坐下。“哎,这是你写的字吗?真不错。”鲁荣妃见桌面上有书压着的几张宣纸,拿来一看,只见上面写有“道法自然”四个大字,一张张翻看,有楷书,有隶书,有草书,楷书横平竖直,方正圆润兼顾,隶书“蚕头雁尾,一波三折”,草书则颇得狂意,她虽不懂书法,却也觉得写得极好。“哦,那是慕秦哥哥闲暇练的字,我见写得好,就给拿了来。他那里还有许多呢。”吴欣桐回答道。“那咱们能去看看吗?”鲁荣妃问询道,她也想看看那小子的房间是不是像猪窝一样,又脏又乱。吴欣桐沉吟了一下,想想也没事,慕秦哥哥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结束饭局,闲着无聊,便答应下来,说道,“我去找李婶拿钥匙,你到外面等我。”“好!”说着兴冲冲往外走去。二人拿了钥匙,奔陈慕秦家去了。路上常遇到村里人好奇问道“欣桐,这是谁家的闺女,真俊,有对象没?”这时吴欣桐总是微笑答道“这是我朋友,外地的。”鲁荣妃则脸红红的不说话,许是又想到了自己父亲酒桌上说的酒话了,哼,谁要嫁给那不懂礼貌的家伙,那次人家明明是为他好,却害得自己被父亲骂。两家只有几分钟的路程,转眼即到。吴欣桐打开大门上的锁,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大黑的牛槽里没多少料了,又给加上,鲁荣妃则好奇地打量着,原来他家也不算穷,二层小楼,厨房灶房一应俱全,还有头大水牛,怪不得他不领情,鲁荣妃心里暗暗想道。
“喂,快来啊!”吴欣桐打开堂屋的防盗门,见鲁荣妃还在那里发呆,喊道。“来了!”鲁荣妃连忙跟了上去。二人进屋上了楼,来到陈慕秦的房间。见到房间里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只是楼上夏天有些热,吴欣桐走上前去,打开床头的电风扇,招呼鲁荣妃过去坐。鲁荣妃扫了一眼,只见卧室并不大,东边靠墙支了张席梦思大床,北边放了个床头柜,床南边贴东墙放了张电脑桌,桌上放了许多书,另一个床头柜就塞在电脑桌下,桌前摆了把木椅子,东边墙上挂了两副字,一幅上书“道法自然”另一幅写着“大中至正”都是楷书。南墙贴了两张地图,一张世界地图,一张中国地图。吴欣桐坐在床上,拿起《吕氏春秋》翻了起来。鲁荣妃走上前,坐在桌前,终于舍得将她的草帽拿下放在一边,见桌子上放了许多书,随手抽了一本,见是《孙子兵法》,翻开一看,只见扉页上写着“青史几番春梦,黄泉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安在。”又翻了一页,见用行书题了首词“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劵,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真有那么巧吗?怪不得他不知人家好意,原来他不在意这些,鲁荣妃默默想到。又翻开书,见里面密密麻麻的朱批,知道这书是他认真读过的,并且在空白处留下了自己的见解。放下手中的书,又拿起了本红壳的《希特勒传》,这该是本盗版书,印刷粗糙,纸张也粗糙,翻开扉页,只见上面写着“这世上没什么好人和坏人,只有男人和女人,当然还有不男不女的。”“噗嗤”鲁荣妃一见,忍不住笑出声来。吴欣桐放下手中的书,疑惑问道“笑什么?”鲁荣妃笑着将手中的书递给吴欣桐,吴欣桐一见,也“噗嗤”笑了出来,说道“慕秦哥哥,他常常有些和一般人不同的想法。”鲁荣妃点了点头,嘴角的笑容还没散去。拿回那本书,快速翻了翻,发现他还真是认真读过,不少地方圈圈画画,有些空白处还留下了蝇头小楷,写下自己的见解。又看到桌上有《本草纲目》《资治通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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