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不好。“少年也不反对,笑笑接过,安道全在旁边也开心起来,妇为夫贵。
李巧奴心中却越发紧张,直把头低在胸前,听见少年叫了声二嫂好,更不敢抬头,大脑一片空白,脸色却红成春日的杜鹃,从余光里看见,英俊哥哥重新拿起酒杯来,“哥哥还是饮茶吧,“说话的却是安道全,少年见那巧奴也不抬头,以为对上了梁山有些不满,关切问道:”二嫂有甚不习惯之处,可以直接讲给我听,也可以讲给婆婆听,不用见外啊?“
巧奴一到梁山哪有不适应,本就一个多愁善感女子,这里有水有山,还有整排排房舍,决不比那建康府差,以前还得看人眼色,现在不用说有人服侍,就那安家费都能使上半辈子,况且听说安道全还有例银,真像到了天堂般。在安道全给林冲治伤期间,还趁机打听了番,一句还没有相好让那巧奴心里千万只蚂蚁般爬痒。王伦哥哥还知道自己会些儿琴棋书画,听说以后也会为自己设个学堂,专教那些小姑娘,例银也不会少。如果不然,也可以陪着安道全,给他打些下手,同样有例银。
“哥哥,能给我一个小学堂不,我想教些个小姑娘,“李巧奴轻轻的说道。
“好啊,只要你开心,王哥哥记下了啊,多设些学堂,以后我得空与去学学琴棋书画。”少年哥哥喝了一碗茶。看着安道全:“你可得好生照顾哦,人是我赎的,算是娘家人,有个三长两短,唯你是问啊。”安道全小鸡啄米般应了。
李巧奴这夜又没有睡好,非睡非醒,非梦非思。一间宽敞的房间里,自己坐在古筝前,英俊哥哥依偎在旁认真听着曲儿,突然一根丝线儿断了,手指渗出鲜红的血来,英俊哥哥怜惜般握着自己的手指头,用嘴唇轻轻吻颞着。一种酥酥麻麻感就从那手指头传遍全身,嘤咛一声,张开嘴儿就要去亲,却咬到了被单儿。发现是个梦,用小手锤了捶枕头,控制不住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聚义厅里,摆上了交椅,气氛瞬间严肃起来。“欢迎我们梁山又增添了六位头领,昨日已经介绍过了,今天就先由王伦哥哥介绍一下梁山现状“现在我们梁山有兵丁三万七千人,移民两万有余,土地已经分好,余留下土地只够两万左右,近些日每天都有两三百人来投,看来我们当初的制度是否要修改。””不用了,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再修改,只要现在还有富足的土豆。”少年继续说道,“我们现在也不排前后,只制定每人的具体职责,第一,组建医药司,统由安道全负责,对医术有爱好少年女士皆可进来,预定职员二百左右,与我梁山人囗比例两百比一左右配比,俸银由安道全与王伦杜迁议定,不能比指挥使少,那是我们梁山的生命保障。”安道全应了。
“另组建造船司,由小七与孟康负责,职员由孟康按要求定,现在就要造四艘大船来,我们水泊东南西北各一艘,每艘要能容一千将士,总由渔船来保护我们有些担心,这是我们存在未来的保障。”孟康应了。果真是大手笔。
”着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组建三军水师,每一军五千兵士。“阮氐三雄应了。同时都感觉到了压力。
“伙房与财务依然由宋万负责。”“酒店与军情刺探暂由朱贵负责,”王伦负责接待与忇调各司,杜迁负责梁山治安与保卫头领职务,邓飞专职马军与远探出哨,裴宣任孔目科,专职梁山法纪。“众人都应了。自豪都写在脸上,昨天还是小混混,今天就是金凤凰。
少年讲完后,朝林冲看了看:“我的步军也没有头领,骑兵也没有头领,还要组建兵器司,基建司。到处都缺能人啊,哥哥真不想帮我。”林冲把那红毡帽一扔:“生是哥哥人,死为哥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