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刺月一刀挥出,但凡置一名白衣人于死地后,立即抽身即走,不做半点停留。
这就是他的运动战术。在不停的游走中,不停的狠狠打击,绝杀敌人。
顷刻之间,又是两名白衣死士,懵懵懂懂伏尸在萧刺月的断流刀之下。
眼见着这些悍不畏死的白衣人,性命如同麦秆一般被萧刺月无情收割,二师兄的眼睛里,已经快要崩出血来。
他倒不是在乎这些人的生命,这些人本就是拿来送死的,只是他们现在的死,毫无价值。
二师兄的眼睛,一直在萧刺月身上游动,捕捉着萧刺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算计着萧刺月下一刻游走的轨迹。左右双手,均已灌满力量,等待着萧刺月露出哪怕半点破绽。
可惜萧刺月太令他失望了。萧刺月的身形,足不沾地,忽尔如游龙惊天,忽而又似狂风中的残叶乱舞,非但快如闪电,且根本无迹可寻。
萧刺月只顾杀戮那些白衣死士,好像根本就已经将二师兄这个人忽略。
现在白衣人死伤已经过半,二师兄硬是没找到半点出刀的机会,他已经急了。
如果可以哭,他甚至都快要哭出来了。
照这样下去,白衣死士一旦全部被萧刺月击杀。此消彼长之下,恐怕连他自己,都要倒在萧刺月的刀下。
萧刺月这边,拼得残酷激烈。而霍天仇与虎面那一方,就显得轻松多了。
霍天仇连刀带人,普一向灰衣蒙面人砸落,灰衣蒙面人就大喝一声:“松手。“
他这句话,当然是对白衣人发出的命令。
只可惜,白衣人并没有依言将握在刀柄上的手松开。
他既惊于霍天仇这一砸之威,有些不知所措,再有,他也不敢贸然松手。
灰衣人身后不远,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这白衣人若真如灰衣人所言,松开握住刀柄的手,恐怕会身不由己,立即被霍天仇扔到悬崖底下,摔个尸骨无存。
只可惜,他悲催的命运,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变。他虽没有松手,但一样没能逃得过死神挥舞的镰刀。
眼见着白衣人傻愣愣被甩来,灰衣人眼中凶光毕现,霍然一刀斩向白衣人。
刀势猛烈浑厚,如同长虹惊天泻落。阳光下,森然刀光一闪,那白衣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拦腰斩成两段。
两段尸身左右爆开,鲜血遍地洒落。灰衣人空着的一只手,信手一抓,就将一段尸身抓住,挡在胸前。
虎面的天蚕丝,带着一颗人心,堪堪弹射在这段人肉盾牌之上,无功而还。
灰衣人手中半截尸身滑落,长刀平伸,刀尖指着霍天仇,稳立如山。蒙面布下,露出的一双眼睛,看不出半丝感情。
他灰色的衣袍上,早已沾满了,他那同伴的鲜血。
霍天仇并没再急着攻击,反而大声道:“好,真是好手段!“他不但口中在说,还“啪啪啪“的鼓了鼓掌。
立在木壁上的虎面冷然接口道:“只可惜这个人太自私了。这种手段用在自己人身上,不知道晚上睡觉,会不会噩梦缠身?“
霍天仇摇摇头:“我曾经看到过一只蝎子,活生生将另外一只蝎子咬死,再吃下。你说这只蝎子会不会做噩梦?“
“哦!你是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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