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还望父亲应允。”
刘焉别过秦宓炙热的目光,转头看向刘瑁说道:“瑁儿有何请求,但说无妨。”
“孩儿,请知蜀郡!”
“知蜀郡?!”
刘焉一时间内没有反应过来刘瑁的话,不禁再次出声问道。
刘瑁迎着刘焉疑惑的眼神点了点头,解释道:“正是,蜀郡地处益州腹地,百姓安居富足,盗寇流民相比于其他地方少了不知几许,政务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正是孩儿正式入仕历练的好去处。”
对于刘瑁这样的说法,刘焉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轻咳两声之后,扫视起了坐在自己左右下首两侧的三人。
此时,三人当中的秦宓和刘瑁,看向刘焉的眼神里都充满了肉眼可见的炙热光芒,倒是事情之一的主角任安,表现得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谈论的事情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一样。
与秦刘二人的目光撞了个满怀,刘焉自然不好意思再沉默下去,半晌后开口道:“既然瑁儿有心外出历练,那么在你和吴氏成婚之后,你便前往蜀郡上任太守吧。”
接着,刘焉看向任安,说道:“任公为瑁儿赐字,也算是瑁儿的半个恩师了,既然如此,便授六百石蜀郡郡丞,一同赴职。”
刘瑁,秦宓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而秦宓更是急忙拉着任安站起身来,三人对刘焉执礼道谢。
“多谢刘益州。”
“多谢父亲。”
刘焉点了点头,接着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秦宓说道:“子敕,瑁儿他之前年少顽皮,加之身体孱弱,所以经学方面的知识不甚精通,之后这段时间你和任公若是得闲,定要到州牧府上来教导瑁儿一二。”
秦宓正高兴着,对刘焉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自然,自然,经学不过几书,三公子聪慧过人,加之有任公相授,学起来定是轻松无比。”
“哈哈哈,子敕口舌果然非同凡人。”
在刘焉的打趣下,几人的谈话也渐渐结束。
最后在各自寒暄了几句之后,任安和秦宓便告退而去,而刘焉也离开正堂去处理政务,整个堂上很快就只剩下了刘瑁一人。
只不过此时的刘瑁,显然没有意识到他之后的生活又多悲催,来自便宜老爹的一句话,硬生生是把之后的他逼得苦不堪言。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刘瑁不仅要应付筹备姻亲的事情,还要抽时间接受秦宓和任安这两个“夫子”的经学教诲。
一天被折磨的不能自已的他,连和吴瑾共处的时间也比以往少了不知多少,时间一长,吴瑾这个未过门的傲娇媳妇还闹起了脾气,开始埋怨起刘瑁不似之前那般对自己上心。
在这样的精神折磨下,每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内室的时候,刘瑁都不禁在心里面问自己:“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时候的刘瑁,时时刻刻都在盼着早点和吴瑾完婚,远赴蜀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