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哦,”秦雨柔回过神,道,“没事没事了,但是你记得明日来书院哦,否则我这张嘴可能不怎么安分。”
这个时候还在威胁她。
白扬歌再次无语。道:“你不是有圣旨么?”
损人这方面,她是专业的。
白扬歌稀里糊涂走了一遭,自己还没搞明白什么事,便接收到无数声的“师妹”,瞬间头痛不已,借秦雨柔的马车回家了。
因为她此行一个人都没带,白府上上下下都没注意到她去哪里了,惊奇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找她。
白扬歌满心疑惑的回了屋子,见白叶正拿着隔夜的点心喂鸟,忍不住问道:“你们就没有一个人找我?”
白叶道:“您回来了?奴婢还以为您去楚王那里了呢,便没有惊动老爷夫人。”
白扬歌:“……”这个世界终于疯了。
白扬歌摆摆手,表明自己现在不太想说话。
待到白敬回来的时候,白扬歌便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白敬同左相势同水火,不过儿女辈的事看的很开,他只怕白扬歌被人欺负。
“秦家本是大族,可惜祖上出了个叛徒,这一脉便渐渐不行了,到如今只剩下这个小女儿被左青云养着,你且去罢,”白敬道,“在大朝会试露脸机会难得,为父年轻的时候得不到机会,老了,倒是能去瞧一瞧了。”
此次周围几个国家来到楚国的人,差不多都是白敬安排的居所,皇上特许他在会试期间内不必像其他人一样,只可远观,不可同人交流。
“我懂您的意思,”白扬歌道,“只是白鸟我并不熟悉,且有三妹的影响在那,我只怕到时候会弄巧成拙,反而丢了颜面。”
白扬晚此时还在皇后宫里养伤,皇后可能是不放心她,不允许她回家。
白敬想到害人不成反被害的女儿就来气,捂着心口道:“无妨。秦家那个女儿既选了你,便不会让你有事。”
这又是为什么?
白扬歌至今也想不明白秦雨柔为何找上她。
秦雨柔说“跟你一组应该挺开心的”,难不成和赛制有什么关系?
白扬歌又请教白敬不少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大概理清了思路。
次日,白敬亲自送她去白鸟书院,并同院长唠了将近一个时辰,具体内容不响,只知道院长出了门后面色阴沉的让人把白扬晚和白扬淑的名字划去了。
白扬歌则被院长安排去和剩下的三十九人一起“补习”,她不仅仅是个后来的,还是个野路子。
大朝会试自然不能只比文武,有时候还会抽到什么“填民间小调”亦或是“丹青水墨”,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因为不限人数,大多人都会选择三四个人组成一组,目的就是各取所长。
白扬晚若进了复试,她就是“文”这一方面。
现在则由白扬歌代替。
之所以说她是野路子,是因为她话少,但是总是提出一些莫名其妙,但是细想之后又很有道理的建议。
本着公平不歧视的原则,第一轮由所有女子参加,不分组,男子也是一样。
此时,距会试开始,还有不到六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