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你脑子有病?”
祝平戟撇嘴骂了句,半晌才说道:“临走人家可才问了你要不要娶她?你当下去求她,她肯定不会拒绝,就是得等你八抬大轿?你要真想娶她,你大不了就去找她。”
“行了,打住吧你,那我宁愿直接跟皇后娘娘坦白我娶了个傻媳妇,不会女红的那一种!”
徐姒的拒绝直截了当,并且翻身上了床,“行了,你今天折腾一天不累?反正到了年宴才丢人,熬过这几天秋猎去再说吧,不好吗?”
当下的祝平戟虽然心中倍感惆怅,可是也确实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这绣工的事儿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他和徐姒也没想着能在年宴之中拔得头筹,只要到时候别丢人就成了。
大不了回京之后花大价钱找个绣娘,也就算是给足了皇后皇帝面子。
想着,祝平戟才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勉强先这样,反正到时候要死一起死,泉下有你陪着我做鬼也不孤单。”
“呸呸呸!”
故事终结于徐姒的连声咒骂,反正既定事实已经如此,不如舒舒服服睡个好觉,至于绣出来的是骡子是马,反正丑不到自己不就成了?
狩猎第二日,仍旧是十分无聊的岁月,皇帝虽然跃跃欲试,但几次三番都被身边的臣子给拦了下来,拦阻的最为激烈的呢,就是徐姒她老爹陈大将军。
毕竟这次出行守卫之事都是由陈大将军来负责安排和担任的,况且皇帝也依仗老陈,很多臣子的话他可以不听,老陈的话他却不敢不从了。
这样一来虽然保证了皇帝的生命安全,但是同时也禁锢了老陈‘儿子’小陈。
一直跟着皇帝一起跃跃欲试的徐姒随着皇帝的下场被拒绝,也一道被人封印在座位上,成了只能为别人摇旗呐喊的成员。
至于身处在女人堆之中的祝平戟,那就更加的难熬了,毕竟三个女人一台戏,祝平戟身边加上达官贵人们的女眷和皇后嫔御,少说得有十几号女人。
这么多出戏凑在一起,都让祝平戟有几分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意思了。
两人仍旧艰难的度过着自己的难熬岁月,只有晚上大家‘散会’或者是同席用膳的时候才有机会分享彼此席别上面的有趣见闻,依稀算是抓住了点热闹的尾巴,让两人的秋猎之行不至于太过无聊罢了。
赛场之上如火如荼进行着比赛,赛场下也不由得被这种饮鸩止渴的热闹所波及,四周都充满了十分欢乐的氛围。
皇帝手中拿着一个能够望远的西洋镜,半天还觉不尽兴,直接起身,命人将椅子摆的再靠前一点。
依稀满意了的皇帝朝着徐姒招招手,一壁说道:“陈卿过来,陪着朕坐。”
秋猎两天,陪了两天,此刻的徐姒都快成为专业三陪了,陪吃陪玩陪聊,顺带还得陪看狩猎,可能能比三陪高级那么一点点,勉强被人叫成个四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