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戟心里其实也十分难熬,毕竟真正要绣东西的‘女眷’不是他本人吗?可是徐姒的抱怨却是无间断的,什么时间都没给祝平戟留下。
“早知道就该说我自己头疼脑热来不了,也就不用这么悲惨的被数落和指使了啊!”
躺在床上的徐姒手臂乱动,直接就被祝平戟毫不留情的给拉了起来,“你才狼吞虎咽的吃了那么多烤鹿肉,如今又四仰八叉的躺着,我可不愿意大半夜还听你鬼哭狼嚎。”
“还说呢!让我鬼哭狼嚎多好?说不定皇帝一个慈悲在怀就把我们给打发回京城去了,那样那些奇奇怪怪的比赛不就都跟我们没关系了?”
祝平戟深深叹了一口气,十分适时的提醒了一句,“你现在走有什么用?皇后可是说了,那个什么绣样比赛截止到年宴,我估计咱俩的名字早就被记录在册了,你还想着临阵脱逃。”
说到这里的祝平戟突然又反应过来了什么,十分愤慨的皱了皱眉头,并且说道:“再说了,我才是女眷,你搁这儿愁眉苦脸的干什么。”
愣在当场的徐姒双眼无神,放空如同鬼魅,半晌才终于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哦,对啊!我又不用绣东西,我搁这儿愁眉苦脸啥。”
从自闭到想开的徐姒嘿嘿一笑,忽然开始愤恨自己怎么没早点反应过来,害的自己都没吃多少烤鹿肉,现在想想倒是还挺后悔和遗憾的不是?
“唉!我说你在这儿遗憾什么?皇后还没说话的时候你就吃了差不多两条鹿腿了,现在你一打嗝难道涌上来的不都是一股子烤鹿肉味儿么?你还遗憾。”祝平戟毫不留情嘲讽道。
现在的祝平戟已经顺利成长为一个毒舌且反应迅速的‘长舌妇’。
反正就是跟当初完全不一样了,至于是不是长舌妇,可能这个问题的结果还是有待商榷!
徐姒往床边一靠,直接皱了皱眉头,“你还说呢,要不是你拦着,我能把那些全都给吃了,后来皇后一发号施令,我就惆怅的吃不下去了,现在倒是还有点饿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也不替我想想?”
祝平戟一屁股坐到了徐姒的身边,十分抱怨的说道:“要是皇帝下令去打个猎,我保准挽了袖子就上,可是绣东西做衣服这件事,你不行,我也不行,咱俩到了年宴那天肯定要出丑,你说怎么办?”
虽然说祝平戟现在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十分的棘手,可是就徐姒而言,她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毕竟两个人谁都只会舞刀弄枪,要真说玩什么绣花针,还不如回京城之后去求求欧阳蓉蓉。
想到这里,徐姒就真的试探的开口说道:“要不然咱们去求求欧阳蓉蓉?”
说着,徐姒就把临走的时候,欧阳蓉蓉塞给他的那个荷包给拿了出来,左右端详一番之后,还真的觉得花样绣的不错。
于是徐姒就十分诚恳的把荷包拿给了祝平戟看,还问了一句,“你看这绣工,比你的强多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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