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被人上门讨债的动静之大,大到很快就让周家门前围满了人。
尤其是以往受周家人看不起过的,此时只觉得,看周大公子鼻子口来血,心里觉得倍儿爽!
就差在门外,拍手叫好了。
而更多的,却是好奇,周家这是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不免的,也小声与旁边的人议论起来。
“周家这是惹了谁了呀?”
“你看不出来?咯!那个!”说话之人动作极小的指了指,站在周俊生旁边的中年男人。“典当铺子的老板。听说,是个有背景的狠人。表面上是做典当,背地里是放银子,挣利息的。”
“哎哟!那周老板咋想的?怎么借银子过日子啊?”
“过啥日子!前些时候,周家不是判赔悦家嘛?那时候周老板四下走动借银子,估摸着没借着,才到地下借了这个。”
“啧、啧、啧!说到头,还是悦家厉害啊!看样子,周家是不能善了喽。”
“可不是……哎哟!”
随着这声哎哟,周大公子又挨了一记耳光。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你给老子记好了!叫你爹赶紧把银子还喽!不然,下次老子再来,就把你们这宅子给收了!”
狠话说完,中年男人带着身后十几名小厮,大摇大摆的走出周家。外面围着的,急忙躲开让出路来。
周俊生抚着自己的腹部慢慢站起身来,差着自家下人,把大门给关上了。一场热闹,就随即落幕。
挨了打的周俊生,自然是恨上了后宅里的许大丫。
在周俊生看来,陈氏不仅拿假信息糊弄周家,更是胆大到,拿假的制酒法子给他爹。直接导致,周家陷入如今的凄惨境地。
咒骂着冲回住的院子,推开门,却被挂在房梁之上的许大丫,给吓得哭爹喊娘的跌坐于门前。
然而挂在梁上的许大丫才被人抬下来。就又有下人来报,要债的又上门了。
而知道许大丫把自己吊死了的陈氏,也随即一头撞死在柴房里。作主周家的周俊生,命着下人,拿草席把二人卷了,连个坑都懒得挖,丢到了乱葬岗里。
至此之后,周家便再没有过安宁的日子。整日里有不同的人上门要债,宅子里雇的下人,也偷偷跑了不少。
实再是挨不住的周俊生,也于一天夜里,偷偷跑去西郊外的宅子。想要找他爹议个对策。然而疯癫数日后,重病不起的周恣言,在听闻家中发生的事后。
也于当晚,把自己溺进了养着红蓼花的湖里。看着捞出来已经泡得变了样的亲爹,周大公子当时就被吓疯了。
夺门而去之后,又哭又笑的声音,回荡在西郊外的林子里。
至此,周家人忽然就在边临县城销声匿迹了。
县城里的宅子,也被典当铺子的收了去。而周家名下的酒坊,依旧是臭气熏天的放在那里,无人过问。
就周家这档子事,着实被人说道了好些天。甚至还被说画本的说书先生编排起来,换了个地名和人名,整日里在茶楼里,说得唾沫星子横飞。
尤其是周家这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与生死未知的悬念好奇,时下更是被人说得津津有味。
听闻此事后的悦瑶,不过一笑置之罢了。商行自古如此,不然,又怎会有商场如战场的说词呢?一步不甚,尸骨无存的比比皆是。
周家,说起来还真和悦瑶没有太大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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