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家卖‘大粪’的消息,也不知是玩笑,还是被人当了真,就这么在边临县传开了。
一些听闻却不得见的,居然还特意跑去围观。虽然周老板砸缸之日,已过去多时。然而,那股子分不出真假的‘大粪’恶臭,依旧久久没有散去。
这不,这周家的酒坊,在那一夜间,不仅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是成了知名‘景点’!
这不,去县城铺子送货的于大回来,就将周家酒坊的传闻,当作笑话与悦瑶说道起来。
而悦瑶听闻后,笑得前昴后合,好几次差点憋过气去。吓得一旁的南宫越,不是拍背,就是递茶。
等到于大林离开了悦家小院,南宫越有些想不明白的问:“你做的?”
南宫越觉得此事也太玄乎了,要知道,这些日子,悦瑶不上钻林子就是在家睡大觉。连县城都没去过。
“这是周恣言自找的。呵呵呵……”悦瑶又笑了起来:“这就是我为什么把酿酒丸子定价五吊铜板的原因。”
“喔?”细细的理过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南宫越还是没明白,其中的关系。
看着南宫越一脸不解,悦瑶将手中团扇放下。细细的说道起来。
“五吊铜板的价,是个足以让生意人尴尬的价格。而一心想要一锄头挖个金娃娃的周恣言,因为手上的红蓼花收获少,所以酒丸子自然不会多。若与我拼着价卖,他不仅白忙活一场,指不定还得亏些。所以说,当初周家手上的那些红蓼花,和酒丸子的制法,就是我下的套。”
听到这里,南宫越忽然想起,那些日子,悦瑶心情大好,进进出出都哼着一首从没听过的小曲儿。什么陷阱已挖好,等着你来跳。还有什么,一起来玩吧。
当时,他只觉着悦儿是不是打蒙学里的孩子那听来的,也就没在意。没想到,居然是给周恣言下好了套。
品了口茶,悦瑶才又道:“再加上悦礼村红蓼花绝收,又有陈氏探得消息。就更能让谨慎的周恣言愿意堵上这么一回。”
悦瑶两手一摊:“所以喽!酒丸子用了,那么精贵的大米也白瞎了,还落得个卖大粪的笑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周老板家,已经断粮喽!”
“断粮?”南宫越不解重复。
“对啊!”悦瑶托腮点头:“你想啊,六十家酒坊都想抢着头筹,原本就很精贵的大米,一下多出这么多家大量采买的事主,别说边临县城了,就是边陲三郡内的精细大米的价格,必定都会高出一倍甚至几倍。”
“再加上,之前周家才出了大血,如今要高价买精细大米,定是拿了老本儿。如今老本变成了‘大粪’,能不断粮吗?”
“那陈氏呢?”南宫越好奇问到。
“陈氏啊!”悦瑶昴躺在吊椅上,轻摇起来。良久才道:“其实整件事,有没有陈氏,结果都不会变。我当时,只是看着她可怜,想要拉她一把。然而有些人,终是没有胜过自己那份贪恋。”
若是她足够坚强,带着儿女重新开始,未尝不是好事。只怕她一时起了贪恋,落在周恣言手里,下场可想而知。
悦瑶自视不是圣母,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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