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朋友间的谈话

    天气愈凉，已是深秋。肖强的A公司完成收购，两个月后的一天早晨，张琳像往常一样步入公司。除了肖总从公司离开，过上了他梦寐以求，逍遥自在的生活外，其他人员一切如初，还是原班人马，相同的人事部门。张琳今天一身干练的装扮。她从来就是个自信高雅的女人，自带一种说一不精明能干的气质。不过最近这两个月，她实在是感到心力憔悴，自从肖强离开后，她才深知自己遇到的前老板是多么地可心，体贴下属又有能力。现在离开肖强这棵大树，许多事她都得自己处理决策，她才慢慢发现自己以往自诩的能力与经验是多么的不足。

    公司现在一切正常，可张琳到现在都没弄懂公司到底谁是真正主事的人。王佳宁小姐似乎接手了公司，但是她时常在这所城市由J集团三年前设立的科研所忙碌，似乎心情好时才回到肖强原来的总裁办公室逛一圈，也仅仅是听张琳与副总做一下公司报告。王佳宁也完全不关心公司的任何投资与业务，所有的财务问题也只是收购方J集团公司排来的管理人员处理。在这样的新环境中，张琳成了一个处处沟通协调，解决实际问题的人员。张琳挺怀念以前，那时公司有具体的投资与业务，现在一切变得扑朔迷离，捉摸不透，她不知道J集团公司收购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有那么一次，她实在忍不住，趁着王佳宁心情正好又在公司停留的时候，她把对公司的疑问告诉了王佳宁。她满心地期待答案，王佳宁却什么也没说，过了好久，或许是给她一个适当的安慰，王佳宁玩笑似地说：“这个世界真是有好多事，我们都无法理解，J集团公司的真正用意，我也不太清楚，当理解不了的时候，你就当我们是在一起探索，说不定我们是在拯救宇宙生灵。放心吧，以J集团公司的财力，大家可以不用赚钱，败上一千年。更何况A公司在肖强时期的投资布局已经足可以让公司良性运营。”

    午餐的时候，张琳遇到了李清雅，自从上次收购会议后，出于一种对公司未知事物共同探究的兴趣，张琳与小雅日渐交好。她俩时常一起处理公司事物，小雅常去帮张琳协调事情，当J集团需要一些资料时，张琳也总是信任地将工作交付给小雅处理。在这样的两个月来，张琳也在小雅身上发现了许多超出她认知的事情。比如，因为长期资料的收集与处理，小雅对公司所投资的几间科技企业内部运作十分地熟悉。又比如，她惊呀地发现小雅的记忆力惊人，几乎过目不忘，并且异常聪明，有一次她发现小雅在处理一组数据，电脑的运算还在进行中，小雅就已经在她的报告上写出了完美的答案。张琳隐约觉得这些事情似乎与小雅身上的秘密有关，可又觉得说不出道理来，于是只能小心翼翼地将观察到的事，放在心间。

    小雅午餐时只点了一份清茶，一份水果同一小块蛋糕。她独自坐在一个餐厅的角落里，最近的几个月，小雅发现自己在逐渐地变化，她感到陌生害怕，心里忐忑不安。如今她能很轻松地处理一些逻辑数据异常复杂的问题，而这些以往要花费她大量的时间，好像她大脑里的智慧被神秘开启了一般，她的听觉与感知也变得特别的敏锐，另外她似乎还有一种能力去影响周围的自然环境。更为奇异的是，最近的几个月里，她一到夜间就特别的困乏，入睡后便常会有奇怪的梦境出现，她总能梦见奇异的空间，无数的符号，方程式，从未见过的自然环境，变化莫测的物像……

    张琳走了过来，她在公司的餐厅要了一份丰盛的午餐，然后在角落里发现了正捧着茶出神的小雅。

    “小雅，想什么呢？”

    小雅回过神来，微笑着打个招呼，示意张琳坐下来。

    “怎么吃这么少的？”张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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