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的作用使我全身刺痛不已,恍惚间我还不忘记折磨折磨这个蠢女人。我不断地用尽仅剩的力气刺激她的心神,扰乱她的心神,让她不断打滚、尖叫。
最后,我们双双都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奚茜还没醒。人在医院,身边有个男的声音在讲电话,听起来应该是林桦。
这个男人,挺多管闲事的。让她多晕一会儿不好吗?
这个药水也不过如此,看来周一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
奚茜醒了,环顾四周,看到林桦在打电话。
林桦见状,跟对方说了几句立马挂了电话。
林桦问道:“怎么样啊?你可吓死我了,医生刚刚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说可能是你精神压力太大了。”
奚茜闭了闭眼睛,清清嗓子,说道:“真对不起啊,桦哥,给你添麻烦了。”
林桦关切地问道:“刚听你在楼下一直在大叫,一直喊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做个全身检查什么的。”
奚茜摇摇头道:“不用不用,我知道哪里不舒服,没事的,我现在可以回去了。”
林桦见她执意要起来离开,连忙制止道:“行了,你还是躺着吧,医生说要观察一天看看情况呢。”
奚茜起身又觉得头晕,还是乖乖躺下了。
林桦交代了几句,帮她点了晚饭外卖,就回家了。
我冷笑道:“周一楠的药水不过如此,你没醒之前我就恢复了。”
奚茜恼怒地对我说道:“你还真的跟蟑螂一样顽强啊,这样都弄不死你!”
我冷哼道:“我的能力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强大,想弄死我,没那么简单。”
奚茜拿起手机,拨打周一楠的电话。
对方无人接听,再打,还是无人接听。
气得她在病床上直摔手机。
旁边的两个病友吓坏了,都不敢吱声。
病人家属窃窃私语道:“刚刚她男朋友不是刚来过么?这姑娘是在跟谁置气呢?”
奚茜没好气地回敬人家道:“刚那个不是我男朋友!”
旁边的家属忙不出声了,顾自己在看电视。
没过一会,周一楠给她回了电话。
“奚茜?刚刚在忙没接到,怎么了?”
“周总,你有空吗?有点事想找你。”
“最近一个月我都不在江东,怎么样?药水喝了吗?”
“喝了。好像效果不是很好。我人在医院了。”
对方笑道:“看来住在你体内的那位,挺难搞的。”
“等我一分钟,我出去找个地方和你说吧。”奚茜起身,艰难地往外走着,背后的病人家属又开始窃窃私语。
奚茜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接着电话道:“周总,你......知道我体内有什么东西?”
“你第一次来我办公室,我就看出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他能跟我说话,还能操控我的身体,喝完药水后还能扰乱我的心神,让我的脑袋痛得要炸了似的。”
“这东西我们叫灵虫,属于灵体类,嗯......具体是什么呢说不上来,更像人的灵魂吧。灵虫有各种各样的,也有不同的能力。你体内的,据你描述,是个能力很强的灵虫。”
“那能杀死他吗?我被他折磨了两年多,我快崩溃了。”
“你算找对人了。不过呢,我要灭虫是有条件的。等我回来再谈吧。”
“等等周总!那这一个月我该怎么办?”
“以前怎么生活,现在继续怎么生活咯。对了,药水激怒他了,这段时间你好好忍耐一下吧。”说完对方就挂了。
奚茜松了一口气,总算知道怎么处理我了。
我很想知道那个周一楠还能拿我怎么样。
奚茜对我说道:“听到了吗?周一楠有办法对付你。一个月的时间,等他回来了,就是你的死期。”
我冷笑道:“你也听到了吧?我是个能力很强大的灵虫。没那么轻易地灭掉我。在他还没回来之前,我先把你折磨疯!”
奚茜恨恨地说道:“谁怕谁。”
晚上,我又开始练习我发现的新能力,利用高频扰乱她的心神,让她头痛欲裂。她在病床上不断打滚哀叫,害得同住的病友和病友家属纷纷被吵醒呼叫护士。
大家一致要求让奚茜换病房。
无奈医院没有空的病房了。医生看了看奚茜的状态,也检查不出哪里有问题。
为了不打扰别人,奚茜只好起身打车回家。
车上,奚茜看着窗外穿梭的风景,淡淡地问道:“你满意了吧?不就是想让我崩溃吗?”
“是啊,不想看你好过。哈哈哈哈。”
奚茜不再理我,空间里弥漫着棕色的雾,被我气哭了。
的哥在前面开车,察觉到奚茜的情绪,安慰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从医院跑出来。”
奚茜摇摇头,抹掉眼泪,说道:“没事。”
的哥见状便也不再说话。
到家后,奚茜坐在床上蜷缩起来,埋着头哭起来。
似乎要把这两年的委屈都释放出来。
唉,老是哭,看着真烦。又不是第一次感到委屈。
“别哭了!哭哭唧唧的,都要杀了我了,有什么好哭的!”我不耐烦地说道。
“闭嘴!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让我总是被人排挤,被人讨厌。呜呜呜......从小到大,虽然我爸不喜欢我,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被人厌恶!都是你!都是你!”奚茜不停地控诉我的罪状,似乎要把她生来的所有委屈和难过都朝我扔过来。
空间里棕色的雾气多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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