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看向明媚的阳光四周,伊莎贝尔眸中包含复杂的情愫,自从上次她受过羞辱之后,心情就很沉重,取法释怀。
而同龄的仆人艾米丽则显得很轻松似的模样,简直要比她的女主人还要激动万分。
“艾米丽,你在干什么?”
茱莉亚朝艾米丽询问道。
“哦,小姐,对不起。”
茱莉亚脸色暗沉了下去,尔后艾米丽闷声不吭地为茱莉亚小姐打点行装。
茱莉亚不屑地瞥了伊莎贝尔连同艾米丽一眼。
格雷老爷已经雇佣好了车夫。
“红管家”一如既往地并且若无其事的样子,除非当他心情特别喜出望外的时候,此时送别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自然也是惯常的板着一张脸。
“红管家”一副僵硬又严肃还带着略微愁绪的面孔,他的面孔是红色的,脖子上连着鸡皮疙瘩也泛着紫红色,像酒鬼一样刚喝了酒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他却经常说这是天生的。
伊莎贝尔走近“红管家”,小声对他说:“嗨,红爷爷,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哦?”
他的眉头及其僵硬的部分开始舒展,回复她:“不用了!”
“那好吧!”伊莎贝尔道,“那我带酒行吧,特别上档次的只有贵族才喝得起的那种酒,行吗?”
“哈哈,那行吧!”红爷爷害羞地挠了挠头。
“诶,红爷爷,其实你一直把我当做您的亲生孙女儿一样看待,爱护我就等同于你喂养的那条大狼狗还有爬藤的野蔷薇一样。”伊莎贝尔继续道,“我会回来的,总之,庄园内还有我呢。”
红爷爷欣慰一笑,更加不好意思了。
有的时候,他还经常发脾气,对伊莎贝尔大吼大叫,是他错了。
“还有,如果您去年没有戒烟的话,圣诞节的时候,我是准备掏腰包买烟袋给您的,瞧,您的烟袋都破了好久了……也、也没人给您补,是不是该找个人了,比如说——露露婆婆呢,您老觉得意下如何?”
伊莎贝尔踮起脚尖,凑近红管家从栅栏那处探出脑袋的耳廓。
“还不快过来搬行李,伊莎贝尔?”太太又催促她了。
“好的,我这就来……”
“爷爷,我先走了。”伊莎贝尔探下脑袋,往红管家脸上轻轻烙下一个温柔的吻,那吻像清风一样绵长。
红爷爷把大狼狗给从栅栏里牵了出来,身后留下一片荒芜的玫瑰花地。
“大家都保重。”露露婆婆扛着一大包的东西,对红管家还有一两位仆人挥手道别道。
“嗯,保重。”留在白色别墅里看守的仆人们道。
车夫将马车停在小路旁,冬日零星的野花吹拂着,车上坐着茱莉亚、格雷夫妇。
而剩下来的随从的仆人们则乘坐另外一架公共马车,又破又旧,还又拥挤,到处都腾不出空儿来。
幸亏车内没有老鼠,要不然,肯定将这个世界给搞得天翻地覆了。
伊莎贝尔腾出手来,闲暇的时候,还在看手中未读完的《破落的庄园》。
我们两架马车一前一后,一大一小驶过格雷庄园,附近十里之地都是受格雷一家掌管。
伊莎贝尔探出鹅蛋般的脸蛋还有圆乎乎的头来,朝冬日阳光底下的男工们招手,除了庄园,格雷老爷招聘的工人全是女性。
格雷老爷自个儿在奔波的马车内说道:“这些男工们可一定要照顾我的庄园,这十年来,他们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差错。”
辛勤的工人们依旧在田地里采摘大片大片的棉花,一个站在田埂上的男工弯腰拾起掉落在沟里的棉花,“是的,先生,我们可一直都兢兢业业,没有犯什么滔天大罪。”
“还有多久抵达艾伦庄园?”格雷老爷等不及道,他想要尽快去尽快回,一刻也等不及,他总预感不妙。
“先生,不着急,差不多半个小时就抵达了。”车夫拉住缰绳转头答道。
格雷先生“喏”了一声,茱莉亚昨夜由于兴奋得一夜没睡,所以正躺在车上补美容觉。
“哦,先生——我说得是抵达镇上的旅店还需要半个时辰,尔后,我们还需要在旅店附近转车,那种庞大的通往市镇的篷车。”
车夫不禁想起。
格雷老爷用双手蒙住脸,嘴唇紧闭,早知道就不应该这样草率,如今行程匆忙,害得他随时都提心吊胆为庄园的事而着急。
伊莎贝尔们舟车劳顿,尤其是另外一辆马车上的给累太太和茱莉亚小姐肠胃不适,停下车来的时候呕吐了几番才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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