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贼?”站在金雕旁边,代号为“飞鹤”的青年王飞河瞬间朝阎三更望了过去。说话之间,他已经将双手摸向了后腰上挂着的两柄鉄锏。
“小白鸟,等一下!”阎三更对着王飞河抬起一只手掌,随后扛着燕开走向床边。
王飞河向身边金雕投去询问的目光。
金雕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阎三更走到床边,低头看了方寒几眼,随后扭头望向千面,“死不掉吧?”
千面点了点头,“烛龙已经帮蓑衣处理过了伤势,接下来只是需要静养。”
“死不掉就行。”阎三更伸手把方寒往床铺里侧推了推,空出半张床来。然后阎三更又把他肩膀上的燕开往空出来半张床上一扔。
燕开被阎三更这么一扔,在昏迷之中发出了一声轻哼。他身上那些血水雨珠泥浆立马就把床铺染得五颜六色。
千面嗔怪地瞪了阎三更一眼,“你就不能文雅一点?”
阎三更直接拍了拍燕开的胸口,“这小子命硬的很,不会这么轻易死掉。”说完这话,他又对姜杉说道:“死不掉的,对不对?”
姜杉笑着摇了摇头,“待我看看再说。”
“行吧。”阎三更随意地耸了耸肩,“治残治傻了都无所谓,反正只要能保住他的小命,老子就不欠他什么了。”姜杉无奈摇头,在床边坐定,开始给燕开号脉。
到了这个时候,阎三更才老大不愿意地看了看金雕和王飞河,“金雕,小白鸟,你们来这干嘛?咱们关系可不怎么好。要是来寻仇,老子今天可没这心情。”他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当初鬼见愁还没分裂的时候,在山上你们这群人就和老子不对付,后来当了朝廷的狗,有事没事还要撵在老子后面。怎么,今天老子的味儿,又把你们的狗鼻子勾引过来了?”
王飞河也是一声冷哼,“我们是官,你是匪,我们抓你那是天经地义。”
“什么官啊。”阎三更斜眼看着王飞河,“官家给你们什么台面上的身份了?说到底,他们也就是利用你们这些原本的江湖人混混,对付更加混账的另外一群人而已。正当自己是当官的大老爷咯?”
王飞河同样呛声回来:“侠以武犯禁,江湖纷乱,自然需要有人来管管。我们过去的做的事情,不也是在维护正义匡扶天下?也就是你这种害群之马,害了我们鬼见愁的名头。”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阎三更朝他摇起了手指,“鬼见愁是为燕国百姓,你们是为了燕国朝廷。这里面的区别,那可是天差地别。”
王飞河哈哈一笑,“燕王为燕国正统,维护燕王与维护燕国,本就是一体,也只有你这般人会在这里混淆视听,强词夺理。”
“我这般人,我是哪般人?”阎三更直接打了个哈欠,“贪官污吏抓光了没有?山匪恶徒灭完了没有?老子前两年不过是跟几个豪绅朋友借了几次盘缠,你就跟在老子屁股后面不放。该抓的人不抓,你小子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鹰啊!”
“好!”王飞河双眼一眯,已经抓住了双锏握把,“除恶务尽!小恶大恶都是一样。我今天就从你这小小马贼除起!”
小岑见到这种场面,显然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去拔刀。千面见到王飞河抓住兵器的动作,在小岑拔刀之前就站了起来,“金雕大兄,这就是你们的做客之道?”
“年轻人,火气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了。哎呀,我现在回味啊,这茶叶味道果然不一般,我可得好好看看。”说着,金雕就随手端起茶盏看了起来。
阎三更直接举起那只绑着木条固定的手臂,“你要觉得不害臊,那就来呀!打架老子还是没怕过谁呢!”
姜杉这时候放下了燕开的手腕,笑着说道:“真是没有想到,马贼飞鹤,你们关系不错啊。”他说出这句话来,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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