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要你一起去!”
朱常洵连连摇头,说道:“这可不行,你皇爷爷可是说了,皇孙都要一体入学,你现在已经五岁了,识字的过程已经完成了,正应该读一些四书五经之类的正经书籍!”
朱由崧以前可是个理科生,对于这些四书五经可是没有兴趣,一想到自己帮了朱由校之后,那位万历皇帝居然要所有年纪合适的皇子皇孙一体入学。明朝初期,朱元璋便定下了皇子皇孙的教育,必须延请名师,攻读儒家书籍,他自己出身卑微,没有读书的机会,却十分重视后代的教育,不过后来为了防止皇子争夺皇位,在立下太子之后,其他皇子便不再拥有在宫中听课的机会,只是由各个王府自己延请座师。
朱由崧是在没有兴趣读那些四书五经,儒家经典虽说是有一些道理,却都是用春秋时期的语言记录下来的,几千年来语言变异,常人已经无法阅读,因此才有了一些解读注释,不过这些解读注释大部分都是文人为了响应政府的政策而注释,究竟是不是孔老夫子的原意,那谁也不得而知。
而且研读这些被注释的乱七八糟的经典,在朱由崧看来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在他看来,延续明朝的寿命,就是延续他的好日子,玩什么文化改革肯定不行,他是个工程师,可不是文学家,他想到的主意很简单,就是工业化,让他们尝到工业化的好处,那些大地主大财主自然会将他们窖藏的金银投入市场。
然而他提供的工业设备是有限的,就比如传输压缩空气的橡胶皮管,橡胶现在还在南美洲,传输电力的铜质导线,中国可不是产铜大国,中国的铜矿南北都有,就是在中国没有,有了需求,资本就不得不走上对外扩张的道路,有了外界广阔的土地和资源,国内的土地人口的矛盾自然就能够得到缓解。
至于文化上面的改革,明朝中后期的各类儒学大师哲学大师层出不穷,倒也用不着他担心。
想到这里,朱由崧对于进学的念头更是淡了,反正他也没打算当什么皇帝,学什么哲学儒学,这些晦涩的东西,以他那种装满了公式、工程图的脑子肯定是学不会的。
朱由崧看了看朱常洵,笑道:“父王,我要是不去,你能够应对得了?要知道这个矿业公司可是个香饽饽,我们大明朝可是不缺少聪明人,您刚刚提出这个概念,李汝华就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个什么玩意,甚至想从皇爷爷手中抢夺股份,朝中党派想要打这个主意的人肯定不少,方从哲方大人倒是不用担心,他现在深受皇恩,就等于掌控了国家局势,矿业公司成立,他受益最大,由他主持利益分配的话,齐楚浙三党都不会有异议,不过这东林党可就不一定了,自万历三十三年以来,东林党一直图谋恢复,这可是个好机会,他们应该不会放弃!”
朱常洵也明白,他在朝堂上那次精彩淋漓的表演,最重要的不适他这个演员,而是幕后的导演朱由崧,朱由崧为他制定了一个完美的剧本,任何人上演都会红,他只不过是赶上了这个大片,成了主角,他真正的本事,却未必能够胜任这件事情。
朱常洵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去求求母妃,或许她有办法让父皇改变主意!”
朱常洵离开之后,朱由崧便弹出一颗拇指大小的金属圆球,这就是那艘飞船的本体,因为空间技术的原因,直径十公里的庞大飞船,却看似一个孩童玩的玻璃球。
从金属球中冒出一个穿着军装的绝色美人,叫声笑道:“朱由崧,你终于想起我了,这些天你光去炼那种不入流的武功,都把人家给忘了!”
朱由崧奇道:“不入流的武功?那可是三皇炮捶拳,应该算是一门不错的功夫了吧,难道你有更好的功夫?”
“那是当然,我可是最强大的智脑婉儿小姐!”
朱由崧叫道:“不要随便把人家老婆的名字拿去用,好不好?”
智脑摇摇头,叹息道:“人家是看你思念妻子,太过可怜,让你高兴高兴而已,干嘛发脾气呢,再说了我叫婉儿怎么就不行啦,我又不叫曲婉儿!”
朱由崧也懒得跟她斗嘴,直接说道“究竟有什么更好的功夫?”
智脑婉儿笑道:“这就对了,以后我就叫婉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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