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因为他从不曾想过温文殊会以这样的方式来置他于死地。
平时的作劲儿,他只把他当小打小闹,从来不曾放心上。
温文殊眼睁睁的看着他饮下那杯酒,然后淡定的告诉他,那酒被他下了断肠散,那是神农都逃不过的天下至毒,断肠草。
但重华只知道他的另一个名字——钩吻。
多么销魂的名字呀,而它的毒性却更是销魂。神农死前,忍着绞痛将它记下:断肠穿心,蚀骨之痛。
他那时大概就是那样的感觉吧,或许更严重,因为他不但感觉到了蚀骨之痛,更觉得心被挖出来一块块撕碎。
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他做出的付出到底知值不值早已无从计量,他那时只是昏了头,忍着蚀骨之痛,将全身血脉封住,红着眼将温文殊推到在地。
疯狂的撕碎了他的衣服,连亵裤都没剩,没有丝毫柔情的进*了他。
温文殊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前后不过半刻钟,他已经在不顾一切的驰骋。
血红的眼中偶尔能清明的看到那弯曲得几近完美的弧度,还有*合处传出来的撞击声也是分外的清晰。
重华觉得,那一刻他的五识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眼所见是温文殊白皙的身子,耳所闻是温文殊零星痛*,全身都在钩吻的催化下痛并快乐着,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疯狂。
待一切都消退的时候,月已上枝头。
月光透过虚掩着的小圆窗洒下,点点余光落在靡靡的身上,一点点破碎又重组。
疯狂过后又是蚀骨的痛,重华有些颓废的侧坐在温文殊身边,细细的临摹着那过分苍白的脸,一鼻一眼都不曾放过。
突然,温文殊睁开了眼,凉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重华浑身一震,颤抖着收回了手。
温文殊诡异的扯开了嘴角,轻笑了起来,那嘶哑的声音让他的心一点点的沉入了谷底。
“朕、死、也、不、会、放、过、你!”温文殊咬牙切齿,像是耗尽了全身了力气来说这句话。
重华倦怠的面容渐渐沉了下来,良久才无所谓的笑道:“本王等着。”
在温文殊面前,他重来不用自称,除这次外。
重华在温文殊凉凉的注视下离开了乾坤殿,去时催动内力将毒素逼出了大半,可毒素在体内停留的时间太长,有些已无法逼出。重华毫不犹豫的将那部分毒从五识散出。
于是,那夜,有值夜的宫女看见摄政王殿下七窍流血的从掖庭走过,落脚无声,宛如鬼魂。
重华不经想,那夜他走之后,温文殊怎么样了。是抱着被子大哭一场?还是暗自恨得牙痒痒,连钩吻都毒不死他?
反正,不管怎样,都不会对他有半分的眷恋吧!
又是从月上中天,到朝阳初升,重华都没有动一下。
直到值夜的太监前来问候的时候,重华才从沉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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