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儿子带老子来瞧病的地,图胜带些遗憾的说,“这以前是个药铺,不过前些天叫人给砸了,这原先的大夫也叫人给赶走了!”
“赶走了?”中年男人问到。
“是啊,那些人还把顾大夫给打了一顿,很凶的,手里都抄着铁管子的,铺里的药柜全砸烂了,还是我帮着收拾的呢!”
中年男人眨了眨眼,“唉呀,现在的人是怎么了,怎么连大夫都打,知道是谁干的吗?”
“唉,这谁知道,那些人都好吓人的,别人也都不太敢管。”图胜说。
中年人点了点头,“那谢谢你了。”
图胜中年人扶着老头颤微微的转身,叹了口气,回了铺子。
“你说这事会是林家人干的吗?”老头子突然开了口。
“这不好说,不过我倒是打听到,姓谢的跟这个顾大夫是发生过几次不愉快的事,有一次还弄到派出所去了。”中年男人说到。
“查查看那些砸铺子的都是什么人!”老头又说。
“是!”中年男人应到。
“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就是太不小心,那里面的病例少了一份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事的!”老头子声音很小,但语气却很严厉,中年人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半晌,中年人才又说到,“说不定这个顾大夫也根本看不出病例中的问题,我看别人传她医术好,神医什么的,也不过是谣传,要不然怎么能让人把铺子砸了,还打一顿呢!”
“哼,万事小心点没有大错。好在一份病例就算他们发现什么问题,了说明不了什么。不过,最好还是查清楚点!”老头说。
“是!”
两人一路走着,穿出两条巷子,老人四下看了看,突然就挺直了身子,健步如飞的向前走去,拐过一个弯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两人上了车,车子马上缓缓驶出了巷子不知道往哪去了。
…………
洪泰厂边的永和巷里开了间新医馆,这医馆一开起来,就成了住在附近的那些人的谈资,
这药铺的前身可是个棺材铺,就算是成了医馆迈腿进去也觉得有些晦气。
“你们说那医馆的大夫是不是傻啊,挑个么个地方开馆,这不是明摆着想没生意嘛。”
“可不是,棺材铺的主顾可都是死人,这医馆我看也好不到哪去。”
“听说开医馆的大夫可年轻了,还长得挺漂亮的。”
“那就更不行了,中医都是岁数越大的越靠得住,你见哪个小年轻的能瞧好病的。”
三个大姨蒯着篮子闲说着话,正好路过医馆前,顾忧和贺朋钢正在铺子里头忙着摆放刚搬来的药柜。
“瞧,那女的好像就是这医馆的大夫。”
“呦那是够年轻的,看着也就二十出头吧,这么点岁数,学徒都嫌小呢,还开医馆,还挑这么个地方,我看呢够创。”
“走吧,我看估计也没啥人来找她瞧病。”
三个大姨的声音不大,铺里的顾忧和贺朋钢却都听到了,当时贺朋钢就有些不高兴,顾忧倒是笑了笑,“别往心里去,我一开始开药铺的时候这样的话听多了。”
贺朋钢一想也对,顾忧好歹也是开过两个药铺的人了,他担心这些还真是显得有些多余了。
这铺面里头刷了刷白灰,立马就跟变了个样似的,屋里头也显得亮堂多了,顾忧把临街的两扇窗户也擦得亮亮的,衬着里头的白墙更显得铺子里头干净。
新打的药柜子有之前铺子里的两个大,刚好占了东边侧里的两面墙,贺朋钢还特意让人做了把梯子,方便顾忧上下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