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
沈清宜转过头,有些无语的看着江离,“不是,这多少就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了你说是不是?”
她有些同情的看着那位大哥,嘴角几乎快要抽僵了,“白白遭受了这么多皮肉之苦,笑死。”
两个人已经在崩溃边缘的某位大哥:“……”
你可以幸灾乐祸,但是能不能别这么明显啊!
沈清宜抠着江离的掌心玩,对这个无端受此无妄之灾的囚徒大哥颇为同情,“江离,你们这多少有些草率了,问都不问就直接这样子审问人家。”
江离瞥了对方一眼,眸光懒洋洋的,见那囚徒胆心惊,他却只是轻嗤了一声,“先前不是骨头很硬,无论如何都撬不开你的嘴么?”
“如今,倒是知道怕了?”
大冤种囚徒:“……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是他之前脑子有毛病,是他年少轻狂,是他自己对自己太过自信。
他们这种做杀手的,肉体上的折磨就算再痛苦也是扛得住的。
毕竟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个意志坚定皮糙肉厚。
如果连一些皮肉之苦都吃不了的话,就不必做什么杀手,直接洗洗手,回家养猪得了。
但是这精神上的折磨他们是真扛不住啊!
江离冷笑,只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你现在可以说了。”
那囚徒只得跪了下来,“是。”
江离的视线冷冷淡淡,从头至尾都透着几分讥嘲,他就这么盯着这被折磨的仿佛失了所有精气神的囚徒,目光冷凝如霜,“李绥不远万里让你来燕王府,是想让你做什么?”
当初此人是想潜入祠堂,不过还未靠近祠堂半分,就已经被他的人给活捉了。
这中间无论经过多少严刑拷打,这人的嘴依旧严的跟什么似的,无论如何也撬不开。
如今滑跪的如此之快,倒也令人觉着可笑。
那囚徒如何还敢有任何隐瞒,只得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他一向是怕这位世子殿下的,从这位世子刚回来的时候起也十分害怕。
他总觉得对方那双眼睛带着几分恐怖的意味,每每让人不敢直视。
如今在地牢里待了这样久,承受了这样非人的折磨,他愈发认清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他当初的直觉并没有错,这位世子殿下本就是可怕的紧。
对这样的人,他是如何也不敢耍任何花样的,毕竟精神加肉体上的折磨,他已经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回世子殿下,王爷叫属下下过来,是……”
他停顿片刻,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观察着江离的神色,随后吞了吞唾沫,小声的道:“王爷叫属下过来,是想祠堂里有关于王妃的画像和排位取走。”
这一瞬间,他仿佛察觉到周遭的空气都有一刹那的凝滞。
“呵!”江离冷嗤一声,眸光如西北塞外的雪,带着无端的冷意和肃杀,“他倒是胆子大也是真不知死活。”
话落,他又将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囚徒身上,“你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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